“是这样吗?”叶坦在问,问的是白寅。
“白寅心已有所属。”白寅的回答,依旧是一样的。
叶坦笑了笑,“白世子不曾欺叶坦,也不曾等到叶坦嫁进白府才明白这样的事实,让人难堪,也算是庆幸了,”她今天这一趟,算是来对了。
听说,白寅跟秋浪的关系不错,看来,白寅已经被秋浪给传染了,成了疼妻的妻奴。
虽然这个女人还没有成为他的妻子。
在他的心里,该是差不多了。
“寅儿,”白夫人有些气恼,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娘,我知道该怎么做。”一句话,堵住了白夫人余下要说出口的话。
接下来,叶坦随口问了几句,便没有再多做停留,离开了。
叶坦一走,白夫人就爆发了。
她气得脸色铁青。
“白寅,你给我站住。”她不允白寅离开前厅。
白寅停下脚步,看向母亲。
“娘还有何吩咐。”
“你刚才是怎么回事?”白夫人咬得一口牙都快要碎了,“你怎么能当着叶小姐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如此一来,祈王府怎么可能还会同意这门亲事。”
“娘——,”既然母亲已经说开了,白寅也不打算隐瞒,“寅儿无意娶妻,纵使叶小姐嫁进府里来,也是害了她一辈子。”
“什么叫害了她一辈子,”白夫人声扬得很大,已经无法抑止,“你和叶小姐,门当户对,是最好的良配,她嫁进府里来,你好好的对待他,夫妻和睦,有什么不好,难道你就打算一辈子守着一个古画过日子吗?就不打算迎娶正妻吗?”白夫人痛心疾首,“你别忘了,你是远威侯府的世子爷,未来会承袭你爹的爵位,你当真以为古画能承得起这样的身份吗?你就算将她扶成正妻又如何,她无法胜认,只会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