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意知道苏太夫人是一个心慈能干的人,她手底下的人,好歹没有出过什么欺男霸女,剥削佃农的事情,虽然不说多能干,却很本分,在田庄上,每个人都很知足,很平和,虽然对她的态度冷了些,可是她对他们,也没有什么情感啊。
鉴秋在小小的天井里坐了两天就坐不住了,苏容意事先准备好了许多书,都是草药医术方面的,倒是还能打发时间。
鉴秋已经叹了今天第二十五次气,旁边的叙夏手里一顿。
鉴秋挤过去,“叙夏姐姐,你的手真巧啊。”
因为闲来无事,叙夏正拿着一把小刀削木头玩,昨天削了一只兔子,送给了杜大福的孙子,上午削了一个小人,被鉴秋玩了半晌。
“再削一个,好与我那个配成一对儿。”鉴秋笑着说。
叙夏道:“你还是真像个小孩子。”
鉴秋又叹了一次,“小孩儿倒好了,杜庄头的大胖孙子,想去哪儿去哪儿,想吃啥吃啥,多开心,今天吃过饭,还去县里玩了呢……”
她一顿,“叙夏姐姐,你想不想去县里玩?”
叙夏用一种“我还不懂你在想什么吗”的表情看了她一眼,“不是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