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箬芸两眼望天,暗恼自己刚刚怎么没想起这件事情。
她尴尬的神情让齐铮更为恼火,低头凑过去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下。
“你还想给为夫做媒?嗯?”
“没有,”苏箬芸吃痛,向后闪躲,“我那时候……不是还不认识你吗。”
“所以?就想把我打发给别人?”
他将她再次拉了回来,一只手紧紧地按住她的后背,不再给她闪躲的机会。
苏箬芸心知躲不过去,索性主动伸手拥住了他,在他耳边似撒娇般的轻喃:“我知道阿铮不会真的因为一块儿玉佩就娶谁为妻的,也就那些傻子才信。”
女子娇软的身体与自己紧紧相贴,细滑的柔软在胸前轻轻扫过,齐铮闷哼一声,明知她是故意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却还是忍不住心生旖旎。
他强自克制着心头的欲念,哑声道:“我娶不娶是一回事,你明知那玉佩的意义却还想把它抢去交给别人是另一回事,休想糊弄过去!”
“可我们也正是因此结缘的不是吗?”
苏箬芸贴着他的耳畔柔声笑道:“若不是因为这单生意,我跟阿铮说不定就不认识了,又怎么会走到一起?”
她说话时还在他怀里微不可察的蹭了蹭,最后又轻轻含住了他的耳垂,在他耳边柔声道:“阿铮,抱我去床上好不好……”
齐铮喉中咕哝一声,眼中蒙上一层水色,声音低哑:“好。”
苏箬芸的身子被他稍稍抱起,心中刚刚松了口气,男子滚烫的唇却毫无征兆的噙住了她一侧娇软,轻轻啮咬tiǎn_shǔn。
“唔……”
她身子一颤,两手紧紧抓在了齐铮肩头。
“阿铮,你……”
齐铮喘息着放开了在他舌尖儿绽放的红樱,勾唇轻笑:“等水凉了,我们就去床上。”
说着再次袭向了另一侧,待她彻底软在他怀里再也无力挣扎的时候,才惩罚般的狠狠挤进了那香滑的窄道,握着她的腰在水中征战驰骋。
苏箬芸之前也曾被他缠着在净房里亲热过一番,那时便知他在这种环境下更加容易冲动,闹得她浑身骨头都好像散了架,直到第二日还有些酸痛,所以从那之后无论他如何央求,也不再答应他在净房亲近的想法,甚至连跟他共浴的时候都很少。
今日被他抓住以前的把柄,怕是一时半刻都不得善了,只得认命的闭上了眼,随着他在水波中起伏喘息。
日头西落,齐铮餍足后传了晚膳,苏箬芸却已累的什么都不想吃,坐在床上闭着眼睛理也不理他。
齐铮知道自己刚刚闹得很了,此时也是有些后悔,把她抱到怀里柔声哄着:“是我不好,小满你别生气,我保证今晚再也不闹你了,好不好?”
苏箬芸气结,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什么叫今晚再也不闹了?难道他之前还打算吃完饭继续的吗?
齐铮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要生气也先吃完饭在生气,不然没力气。”
苏箬芸差点儿没忍住翻个白眼儿,这个榆木疙瘩除了在做那种事的时候会胡言乱语的说一堆乱七八糟的情话,平时真是能把人活活气死。
“我明天要去千清湖钓鱼。”
苏箬芸闷声说道。
齐铮闻言立刻点头:“好啊,正好我们可以在附近的果园里摘些葡萄,听说那边的葡萄很好吃,最近正是适合采摘的时候。”
苏箬芸嗯了一声,又道:“带上安儿。”
齐铮刚刚还和颜悦色的脸上转眼就阴云密布,黑如锅底。
他在成亲之后曾经入过一次宫,向顺帝进言,说徐季安年纪已经不小,京城世家子弟如他一般年纪的都已开始进学,他也应当如此才是。
顺帝沉吟片刻,略作犹豫后还是接纳了他的提议,让徐季安入宫与宫中年幼的皇子一起进学,每隔五日才能休息一日。
徐季安因此每日天才蒙蒙亮的时候就会被接到宫里去,傍晚时分才能回来,再也不能像往常那样肆意玩耍,自然也就不能再整日跟在苏箬芸身后,只有休沐的时候才能跑来找她。
而齐铮则总是在他入宫进学的时候带苏箬芸出门,等他休沐的时候就跟苏箬芸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
徐季安曾经来找过他们两次,门房的人得了齐铮的令,两次都告诉他苏箬芸已经出门了,去的地方还很远。
徐季安傻傻的按照门房说的地方跑了过去,结果两次都跑了个空。
头一次他还以为是自己去晚了错过了,第二次就发觉自己可能是被骗了,回来后在定国公府门外哭了好久。
苏箬芸知道的时候已经入夜,徐季安早已哭累了被人抱了回去,她就算想把他接进府里安抚一番也已经来不及。
齐铮好不容易才甩开那个小滑头过了段安生日子,根本不想在新婚燕尔的时候看到他出现在自己面前,然后又像个跟屁虫一样黏在苏箬芸身后,所以听到她这个要求顿时就沉下了脸。
可他心中虽然不愿意,却也不想直接违逆了苏箬芸,惹得她不高兴,便试探着说道:“瑄郡王近来才刚刚开始进学,怕正是忙碌的时候,不然咱们过些日子再带他一起出门吧,免得耽误了他的课业。”
苏箬芸哦了一声,眸光微敛,倒也没有反驳。
齐铮以为她答应了,心中一喜,便要抱她去桌边吃饭。
苏箬芸这个时候却再次摇了摇头,道:“真的累了,不想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