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出事的时候,你也离开了郇都城,你也有机会谋害父王,所以我有理由怀疑是你跟烨王……”昊王就像是决了堤一般,滔滔不绝的说着。一旁的煜王等人皆是低着头,忍着笑,真是个倒霉孩子!
“够了!”西凉帝一声怒吼,瞬间将昊王的声音给隔绝了,“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皇叔们的吗?枉朕以为你聪慧识礼,没想到你这样让朕失望。”
“皇祖父!”昊王心头一惊,怔怔的看着上方的西凉帝,一时间失了言语,对于皇祖父,他素来是惧怕的。
西凉帝揉了揉眉心,眼底尽是不耐,他看着下面的柯恒说道是不是烨王!”
“启禀皇上,太子的确是烨王……”柯恒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抖抖索索的说着。
“父皇,想要知道太子是谁杀的很简答啊,抓几个定天城的人来问问就是了,相信当时应该不止柯恒一人看到太子遇害。”君千澜看着西凉帝说道。
陈国公看着君千澜,沉声说道:“瑾王如何笃定不止柯恒一人看到太子遇害!”
君千澜直接翻了个白眼,一副你怎么这么白痴的神情,“难道陈国公你平常喜欢一个人出门”
陈国公闻言,瞬间止了声音,当日烨王跟熿王都在郇都城,这柯恒必然是带着人去找人的,所以当时看到这一幕的人不在少数。
西凉帝看着君千澜,问道:“七儿为何这般相信烨王的为人!”
君千澜闻言,撇了撇嘴,看着西凉帝皱眉说道”
“怎么说话的!”西凉帝皱眉。
君千澜轻哼一声,“烨王的母妃死了,烨王哭了。”
煜王看了君千澜一眼,皱眉,这是什么理由,其余的大臣也看着他,对于这位七殿下,他的心思从来都是别人猜不到的。
“你同情他?”西凉帝旁若无人的问道,此刻好像只是一个关心儿子的父亲一般。
君千澜皱眉,看着西凉帝,一脸不悦,“本公子为什么要同情他,只是觉得经历过大悲的人,大概是不会说谎的。”
“瑾王,你这完全是是歪理!”昊王指着君千澜,怒声说道,“他死了母妃,就不会杀我父王吗?我父王可是在他母妃死之前去的。”
君千澜俊脸一沉,回过头,一脚踢到了昊王身上,“本王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本王,跟本王说话客气点!”
昊王被这一脚直接踢倒在了地上,倒不是说他身体弱,而是他根本就没料到君千澜敢在朝堂上动手。
煜王等人此刻心里拍手称好,这昊王就该这样教训教训,省得以为自己是皇太孙,无法无天了。
“瑾王,你干什么!”陈国公连忙将昊王扶了起来,看着君千澜说道,“昊王如今到底是亲王,瑾王殿下你这样未免是没有将昊王放在眼中。”
上方西凉帝看着君千澜,颇有些头疼,不悦说道:“瑾王,你适可而止。”这朝会真是越来越乱了,搅得他也心情烦躁。
君千澜撇了撇嘴,看着上方的西凉帝,轻哼一声,“有哪个侄子敢拿着手指头对着叔叔说话的,大哥如今不再,这教导侄子的事情自然是落到咱们这些做叔叔的身上了。”
“好了!”西凉帝有些拿他没办法,只不轻不重的呵斥了一下,“以后不可以这样。”
“知道了。”君千澜懒洋洋的应道,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其余的皇子都低着头,好像没有见到这一幕一般,父皇对老七偏心又不是只在今日,他们敢保证,如果刚刚踢昊王的人是他们,父皇肯定会让昊王踢回来。
昊王这边吃了苦头,丢了面子心里自然不痛快,可是奈何西凉帝根本不打算替他做主,他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刚刚瑾王提议的不错,去将定天城当日看到烨王行凶的人带到京城来,这件事朕不会冤枉任何人。”西凉帝看着下方的柯恒说道。
柯恒闻言,浑身一震。
八皇子见状,趁热打铁的说道:“柯恒,你现在若是说实话,可以既往不咎,如果等到那些人来京城发现跟你说的不一样,那么……”
“八殿下,你这分明是在……”陈国公不满说道,同时心里在打鼓,现在是说多错多,将烨王定罪才是正理。
柯恒忽然重重的将头磕在地上,“启禀皇上,臣有罪,臣说了谎,实在是陈国公与昊王殿下逼迫,臣不得不说违心的话来污蔑烨王殿下。”
“你说什么?!”昊王瞪着柯恒,没想到他会反戈。
“柯恒,你休要胡说八道,是你告诉我们烨王杀了太子殿下,你可不能信口开河啊。”陈国公察觉到事情不妙,控诉着。
西凉帝看着陈国公与昊王的做派,脸色瞬间变了,他看着柯恒沉声说道:“还不从实招来。”
柯恒低着头,陈述着,“皇上,当日臣的确是看到了太子殿下死了,当时烨王殿下也的确是在场,可是臣并没有看到烨王殿下动手杀太子殿下,虽然他当时离太子殿下很近,未必不是去查看他的伤势。而且现在想来,当时烨王殿下跟太子殿下身边的人都死了,他二人不可能对彼此直接动手,所以可能当时还有第三方人马在场。”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但是很大程度上说明烨王根本就不是杀太子的凶手。
昊王瞪着柯恒,“好你个柯恒,你胡说八道,你先前根本就不是这样跟本王说的,你……”
“够了!”西凉帝有些厌烦的看着昊王,“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证据,你就是用这种证据来污蔑烨王的吗?”
“皇祖父,孙儿……”昊王跪在地上,辩解着,“是这个柯恒说谎,他……”
“说谎?你看看这是什么,好的不学,竟然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