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熙向着安沉林道,她正好有事求他。
“好。”安沉林爽快地答。
他也正好有事找她,他想好好同她说说她与畹畹之间的事情,两个都是他至亲的人。他不想他们从此反目为敌。
安念熙别了安沉林。看也不看花畹畹,匆匆离去。
经过香草身边时恶狠狠剜了香草一眼。
死丫头,竟敢勾/引方联樗。你等着,有你好看的!
不叫你剥层皮,也叫你断几根骨头!
香草看着安念熙恶狠狠的目光不由激灵灵一凛。
安念熙走了,安沉林碎碎念道:“大姐出了禁足。为什么不去看看母亲,母亲病了几日了。大姐一向孝顺……”
花畹畹温柔道:“大少爷真的相信老太太解了大小姐的禁足?”
安沉林奇道:“难道不是吗?”
“如果真的解了禁足,又何必走得如此匆促?分明是偷偷溜出来的,必须快快回去,省得被人发现。”
听着花畹畹的分析。安沉林匪夷所思道:“那你刚才……”
“我也是没办法才那样说的,大小姐从禁足中还偷溜出来,一定是有什么急着要办的事。否则也不会冒险。如果悄悄出来悄悄回去,神不知鬼不觉也就罢了。偏偏还被我们发现了……”
香草接过花畹畹的话道:“如果只被大少爷一人发现也就罢了,偏偏大少奶奶也在场,大小姐难道不会疑心大少奶奶去老太太那里告状吗?”
安沉林恍然大悟,他拉着花畹畹的手,笑着道:“畹畹你不会的。”
“我自然不是长舌婆。”花畹畹笑得坦荡。
“可是大小姐未必这样认为。”香草嘟哝。
在大小姐眼中,大少奶奶可是个小人恶人,而实际上她自己才是小人恶人。
安沉林再次宽慰花畹畹道:“畹畹你放心,我明日不是要去看望大姐吗?我会让她打消疑虑的。”
“可是大小姐并未真的解了禁足……”花畹畹皱眉。
“只是大姐被禁足,祖母又没有下令说不许人去探看他。”安沉林笑着辩解。
花畹畹不再说话,只是用余光瞥一眼不远处的柴房。
安念熙深夜在此,难道是光顾了柴房?
蓦地,花畹畹顿悟,方联樗的伤与安念熙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