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懊恼,她所说记忆颇佳,但不知为何一遇上这些个诗词便没有了平日里的好记忆,也因此她当年念大学的时候义无反顾地选了理科类专业,此后再没接触过那些什么七言五言,工作后更是忘得差不多了。
“小姐,你在吟诗麽,快念出来听听,小姐那么聪明,做的诗肯定应时应景,出类拔萃,令人惊叹。”锦瑟翘首以待。
玥流盈嘴角不禁抽搐,一下子给
她带这么高的帽子?
“女子该精通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这八样,除了棋书还能勉强拿出手外,其余的我一概不通。”她真的不是故意这么打击她。
“小姐,你忘了说还有刺绣和熟读《女诫》这两样。”
“对了,再加上。”
她怎么觉得每次与小姐的谈话都以她的咋舌而结束。
“才刚好就敢直接出来吹风?”突然传来一阵声音,渐渐传近。
玥流盈不用转身也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余光瞥向一旁的锦瑟,随即进行一阵眼神交流。
“你去向凌大庄主打小报告了?”
“小姐,我冤枉,绝对不是我。”
“那怎么我才刚出来不到一会,就被抓包了?”
“小姐,你忘了船上到处都有侍卫的麽?”
额,她还真忘了。
不甘不愿地转过身去,看着凌大庄主正负手凝眉地站在那儿。
“我这就回去。”拉着锦瑟,快速逃离船头。
凌齐烨不语,看着玥流盈猫着身子小跑进房间,这才又返回去处理公务。
方才她走了之后,他便开始查看往来各地的信札,只是才看到一半便听到有侍卫回禀她出了房门,正立在船头吹风。
她也真是胡闹,海上风那么大,竟然杵在船舱外站着。
玥流盈不情愿地回了屋,锦瑟倒乐了:“小姐,少主说得不错,外边真的还挺冷的,回到屋里多好。”
“算了算了。”她摆手道:“帮我把伤口换下药。”
“小姐,那不是一直都是少主
在做的麽?”
“无妨,你弄了便是。”今天才刚调戏失败,还被庄主大人反调戏回来,好歹给她一点时间缓冲一下这丢脸的经历。
“可是小姐,锦瑟没有少主所用的良药啊。”
“都这么些天,已经不需要那药了。”
“恩,好吧,那锦瑟先去取下药箱。”拿下柜子里的小木箱,放置在桌上打开,将玥流盈手上的旧纱布小心翼翼地解开。
果然见伤口处已经恢复,正开始结痂,有的地方甚至已经脱落,“小姐,少主的药怎么个个都是良药,看你的手竟恢复得这么快。”
“哼,谁让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小姐,你这分明就是嫉妒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