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有些动容,怔了怔还是坚决地摇摇头:“你这丫头,真是固执!爷刚才的话你没听懂吗?先不说儿女之事,即使你自甘下贱为婢妾,可爷不忍心!爷若娶了心爱之人,即使她能容得了你,爷也不忍心她打掉牙和血吞还要装做大度!妻妾争宠、嫡庶恩怨,爷这一生定会陷入无穷尽的烦恼之中,你若真为爷好,忍心吗?”
豆黄总算明白了他的心思,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低泣着说:“奴婢明白了。可是奴婢已经做了爷的通房,这一生该怎么办?”
明净离座扶起她按到座位上,声音虽轻却不容置否地说:“你服侍爷一场,爷岂能不管你的终身?你不是说了你与爷是清清白白的吗?那么,爷会一直与你清清白白,等到合适的机会,我会平了你的奴籍,找个可靠又不嫌弃你的男子,厚厚的贴一份嫁妆,让你象爷的妹妹一样,风风光光的嫁做正室,再不受婢妾之贱!记住,侯门虽好,却不一定是你的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