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听闻负咒天山圣女的血可以医百毒时,为夫岂能放过个希望?
不只派出了最得力的暗卫,为夫也亲入江湖追寻负咒圣女的踪迹。”
说到这,君墨尘打量着吴桑,眸内突然带了笑“为夫实在没有想到,你这种蠢的连三脚猫功夫都练不好的人,躲人到是有一套。”
吴桑很安静的听着君墨尘讲着自己并不曾知道的过往,他却突然来了来这样一句。
吴桑只当君墨尘是在变得法子的夸自己机灵,轻功好,硬着头皮,道“术业有专功嘛!”
君墨尘听了忍不住笑道“娘子如此有才,用不用开创个跑路帮之类的门派,为夫敢保证,你的徙子徙孙会很快遍布全江湖!”
“跑路总算是本事,怎么着也强过骗子吧!”
瞧着吴桑突然绞了气的盯着自己。
君墨尘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酡红的脸颊“为夫那块玉真是暧玉。世间无二的。”
“赝品是吧!”
想着被君墨尘用块破玉把自己给骗进府里当差,吴桑就有些呕的慌。
君墨尘瞧着吴桑终于有了灵气,松了口气之余不敢在惹她,道“为夫也是怕下手晚了,娘子被别人骗走不是。”
吴桑听了睨他一眼,似在评估他话的真假。
“其实自打见到娘子第一面起为夫就觉得,娘子给为夫的感觉很奇怪。
好似在哪里见过一样,很亲切,安心,还有激动。
那种感觉就如同在天云山的雪洞里同芸儿在一起时一模一样。”
吴桑头次听到君墨尘提起两人在天云山相处时的感觉,心里有一丝丝窥到他心事的欣喜。
“可是,为夫明显的记得天云山雪洞里的芸儿是个小姑娘,面前的却是个蓬头垢面的小伙子。”
原本为夫还怀疑你负咒圣女扮的男装,可是除了个头小了些,长的俊了些别的地怎么瞧也不像女的。”
说着君墨尘意有所指了盯上了吴桑极具起伏的胸前。
吴桑有些赧然垂头弓胸的想要把胸给掩起来。
“你想想对着一个脏兮兮的男人心动,为夫怎么能受得了。然后我便决定找个堂子去试试。”
吴桑实在没有想到,君墨尘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她像打量怪物的眼神,实在让君墨尘很受伤“娘子你要理解,虽说为夫背着好男色的名头混了三年了,可毕竟只是假像啊。
堂子里的小倌,娘子也应知道吧,长的都还算秀气,说话也尚可,可是一旦沾上身为夫就恶心啊。”
现在想起那个小倌当着自己的面tuō_guāng等着自己上床的样,君墨尘仍然一阵反胃。
吴桑瞧了,忙建议他取倒杯水来喝喝。
眼看着君墨尘把水给喝了,吴桑道“王爷,你即然觉得桑哥不是那个天云山圣女假扮的,干什么还一直追到栖凤镇,用块破玉把我骗府里去了?”
面对她的质疑,君墨尘面上突然浮现了出一抹很是回味的表情。
吴桑看了便知没有好事,忙道“王爷按自己的顺序讲就好,不用回答桑哥的。”
“那怎么成,即然娘子想问,为夫一定知无不言。”说着君墨尘道“从堂子出来呢,为夫就更想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错,为夫追来追去,把圣女追跑追到小伙子身上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为夫想搞明白什么会对一个臭小子动心了。
然后好巧不巧,为夫在水潭边上看到了娘子的破衣服。
你想想,为夫这种热心善良的人,瞧着娘子这样俊秀的人在荒效野外洗澡,自然担心有坏人过来对娘子不利啊。于是,为夫就躲在石头后替夫人放哨了。”
听到这,吴桑的脸涨的痛红,望着君墨尘运气道“所以那次,我的衣服不是被风吹潭里的,是你丢的,是不是?”
“这个,呃……”堂堂的王爷竟然偷窥别人洗澡,还把人衣服丢水里去,说出来可比好男色丢人多了,君墨尘决定不认“那个衣服真是被风吹水里去的。”
吴桑坚决不信他的话,可是同君墨尘争论他当初看自己洗澡的事情,怎么想自成么觉得羞燥。
想着自己曾经被他看光光了,吴桑又羞又恼,横他一眼不再说话。
君墨尘见吴桑似乎懒得理自己了,怕她觉得自己好色而幼稚主动解释道“为夫不是奇怪,你怎么把大馒头给弄平的吗,本想拿过衣服瞧瞧有什么机关的,你非得一惊一炸的,为夫一不小心就把衣服给扫水里去了。不过你怎么把大馒头给弄平的?”
“你还问!”
看着吴桑气咻咻的目光,君墨尘连忙住嘴道“不说,不说。不过,娘子。疼不疼?”
什么疼不疼?
吴桑一愣,续而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把胸勒平了痛不痛。
“要你管!”
“娘子,为夫不是关心你嘛。”
看着君墨尘一脸的关切的狡猾样,吴桑不准备同他缠下去,道“疼!”
说完吴桑发现自己又被君墨尘带偏,忙道“还有别的事要说没,没有我睡了。”
“嗯,为夫这就说,不过娘子即然痛,以后可别做傻事了,现在这样多好看!”
眼瞧着君墨尘盯着自己的胸口,吴桑干脆的闭上了眼。
君墨尘瞧了,唇角微扬,又道“你取衣服时,为夫瞧见你手腕上的红痕了。想着当初救自己的芸儿竟然是负咒圣女,为夫当时就傻了。
原本为夫算的好好的,找到天云山的负咒圣女,取了她的心尖血医好三哥,然后努力查出我娘中毒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