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若兰望着那明显变得粘稠的东西觉得并不像楚夫人所说的那样简单,却又怕里面有什么独门秘术自己问了犯忌。
“哦,这里面我放了些南梧人带来的草粉。”
“草粉?”
彩霞记住了,准备以后若是夫人再生病时,她便让皇上弄些来放在药里。
楚夫人看着彩霞闪着光的眼睛笑道“那个草粉无味,放到药里,药也不会好喝到哪里的。”
“哦”
瞧着彩霞有些失落的暗了神色,楚夫人笑着摇了摇头,试了试杯子的温度,走到床前,轻轻的唤起了吴桑。
“徙疵,徙弟~”
吴桑现在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晕睡过去,人哪有那么容易醒来的?
楚夫人怕她这样睡下丟,下身不停的***,体内又无元气补充,会伤到身体的根本,便对着彩霞道“扶住你家夫人。”
彩霞现在是为楚夫人是瞻,闻言马上小心的将吴桑扶了起来,并且对着她的耳边也唤道“夫人,夫人醒醒,醒醒”
瞧着吴桑一点反应都没有,彩霞急了,对着楚夫人道“夫人,我家夫人不会睡过去吧。”
楚夫人皱眉,嗔她一眼道“你个乌鸦嘴,扶好了。”
彩霞也觉得自己刚刚的话太不吉利了,呸了声,然后稳稳的扶稳扶住了吴桑的上半身。
楚夫人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拿针狠狠的刺到了吴桑的人中穴上。
重度刺激之下,吴桑总算悠悠转醒过来。
望着眼前离离花花的人影她,努力的眨了眨眼睛才看清楚夫人那双溢满关切的眼。
“师父,你怎么来了?”
她眼神迷迷蒙蒙,声音也含含混混,头更是在她说话时如小鸡啄米样一点一点的。
楚夫人抬手托住她的下巴,将杯子口放在她的口边道“把它喝了。”
师父的话吴桑不敢不从,皱着眉便将口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咦~
不怎么苦啊。
吴桑总算松开眉头也不用楚夫人劝了,大口大口的将里面的东西喝完。
东西虽说不难喝,但是有些粘粘的弄嘴很干。干的吴桑觉得很难受。
她还没开口,林若兰便将水递了过来。
她想要接,楚夫人早先她一步接过来,试了下温度亲自拿了喂她。
两口温水下肚,口里粘粘的感觉总算被冲了下去。
吴桑的精气神好像也回来一些。
她努力的打起精神,望着楚夫人又问起了刚才的问题”师父,你怎么过来的?”
还真是失血多了,人都有些不灵光起来。
楚夫人心痛的替吴桑将垂到面颊的头发别到耳后,才道“是秦王府的人把叫来的,为师听说你血崩了吓的魂快没了。”
“血崩?”
吴桑听着那两个足以把常人吓垮的词,本能的看了眼彩霞。
彩霞有些心虚的缩了脖道“夫人,你不知道。你身上真的流了好些的血,彩霞一急就~”
“我知道,你也是因为担心我。”安抚完彩霞吴桑望着林若兰就要起来“林姑娘我还没有谢过你的呢。“
林若兰忙摆手道“夫人,你不要起来,说起来应该若兰谢你才对。”
“谢我?”
吴桑显然睡的过沉,对于林若兰在她的床头同楚夫人说的话一点印像都没有。于是,林若兰又将事情大致的说了一下。
“你是说姚家整个垮了?人都被丢大牢里去了?”
吴桑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那可是“一门七进士,同朝五翰林”的姚家啊!
怎么自己才在秦王府中窝了这两天的空,它百年基业说垮就垮了。
吴桑决对有理由相信,这一定就是君墨尘消失了这许多日子的原因。
“心都坏了,不垮也只能是祸害别人。”
林若兰声音的很淡,里面有一种淡淡的伤感夹着解脱或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很轻品起来却很重。
吴桑知道林若兰的身后必定是有着令人伤怀的故事。便故做轻松的道“这下子,林姑娘自由了,便在我这望云轩里住几日陪我说说话吧。”
林若兰知她也是好意收留自己,弯了弯唇角道“不了,楚夫人答应将她手时的医书借若兰观看,若兰得抓紧时机才好。”
说完她抬头望着楚夫人道“夫人,若兰可以厚脸皮的去楚府讨扰几天吗?”
她在与吴桑说话时,楚夫人一直冷眼旁观,当她说出那句“心都坏了,不垮也只能是祸害别人。”的透彻心屝的凄然令楚夫人恻然。
见林若兰望向自己,她温婉的笑道“求之不得,我那儿子整日气我,好容易收个徙弟又整日跟别人腻歪搭理我的空儿都没有,林姑娘去了正好可以给我做个伴。”
楚夫人竟然当着外人的面这样说自己,吴桑面色赧然,娇嗔道“师父~”
“怎么,为师说错啦~。”
吴桑怕自己否认了师父把自己同君墨尘的事情给拌出来,忙乖顺的认错道“师父说的对。”
“这才对。”
楚夫人又喂吴桑喝了口水才道“刚刚那杯东西里师父放了好些大补的东西进去,你吃完了好好睡一觉吧。应该足够把你刚刚失掉的血气补回来了。”
说完她转头对着彩霞道“好生照顾夫人,若醒来夫人没有胃口吃饭,你便再替她冲包药粉。若是有事,直接派人通知我,我随时可以过来。”
“嗯。彩霞记下了。”
彩霞还在为自己惊慌之下的措辞而感到不好意思,应答时低着头。
楚夫人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