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掌柜斜着眼打量着吴桑,看她低头一付好期负的样,便一把推她的肩道“想吃白食,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吴桑没防备被他一推身子一仰,二掌柜的手便滑到了她的胸上。
她大惊,以手相护,二掌柜斜着眼瞧打量着她,黛眉水眼,比那个常来楼里卖唱春红美了不知多少,心里便动了邪念“大爷还真没瞧出来。瞧你这小模样,陪我唱个曲,这茶钱我咬咬牙帮你付了。”
吴桑见他生的恶俗,话语下流,皱着眉道“我家公子来了,自然不会差你茶钱的。”
二掌柜听了啧道“本大爷还真没耐性等什么公子,公公的茶钱,我现在就想拿你顶茶钱,怎么着?”
吴桑瞧着这屋内空了,反倒有了底气,应声说道“开门做生意,讲的和气,掌柜的别欺人。”
她面上带了薄怒,脸颊气的微红,粉粉艳艳跟朵桃花似的,只瞧得二掌柜愈加的心痒难耐“我今还真就不想做生意,就想欺你了”
说着上手便去摸吴桑的脸,吴桑不欲与他纠缠闪身避开,厉声道“别欺人太甚。”
那掌柜见她避开,眸内现了光,流着哈拉子道“够辣,我喜欢”说着摆开架式便探手便来了个黑虎掏心。
吴桑实在没有想到他竟然使出这招,心下也恼了,便想教训教训这人。
她的功夫在江湖中只能算是花拳绣腿,对付起二掌柜这种流子,却是足足有余的,三个回合,那二掌柜的便被她一腿踢到了地上。
二掌柜连忙求饶,她也不想惹事便放他下楼去了。
她急着要去找君墨安,正欲下楼,却听到有拍掌喝彩的声音“小兄弟,好身手。”
顺着有些阴虚的声音,她便瞧着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自角落里走了出来。
那人生的细高挑的身材,一身银牙镶边的湖兰色深身,头上带着同色的东坡巾,看面上也是很清秀的长相,只是好似得了虚症,脸色仓白,眼窝黢青。
吴桑记得娘亲曾告拆过她江湖上有几类人惹不得。一为乞丐,二为女人,三为小孩,四为病书生,乞丐是因为他身后丐帮的庞大势力,女人是因为江湖上是能立足的女子只有两种一种功夫绝世男人都怕她三分,一种是心思够毒可以驱使男人为她卖命,而小陔,能在江湖中存活下来的小孩,不是他天赋异禀武功盖世,就是他身后有个强大的靠山。而病书生很简单只有一种,练了阴毒的功夫,才会让一个男人变得阴阴弱弱。
记起娘亲的教导吴桑便加了小心,冲着书生一拱手道“让兄台见笑了,在下有事在身先行告退。”
那书生听了道“相见是缘,在下也要下楼,刚好一路。”
说着抬手便来拍吴桑的肩。
---题外话---明儿见
☆、117.一百一七安王有那么点无赖
吴桑收里早以有了防备,感觉不对脚下一滑,身子一侧,病书生拍了个空。
“小兄弟,有两下子啊。”那病书生失了手倒也不装了,目露精光反手便掐向吴桑的脖子。
吴桑瞧着那人袖中猛然伸出的左手道声不好,低头,转身退到了楼梯边上。
她只顾着防备这病书生,却忘了这楼下还有一个被自己打跑的二掌柜撄。
那二掌柜寻了帮手过来,冲上楼梯刚好瞧着吴桑背对自己退到楼口处他心下大喜,也顾不得去想这二楼之上出了什么变故,猛的冲过,以右臂卡在了吴桑的脖颈,左手便去吃她的豆腐。
病书生瞧着吴桑落到二掌柜手中,也不说话,冷哼一声,飞身上前右手卡住吴桑的肩颈,左手的指甲便自二掌柜的脸上直直的划了过去。
二掌柜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觉得有气流扑来,脸上一麻,手臂便不听了使唤,眼瞧着吴桑被人夺自己,自己不甘的瞪着眼,直直的向着楼下倒去。随在他身后的帮手,眼瞧着他自楼上跌下,伸手去接,只觉得手指一痛冒起烟来,再瞧二掌柜的脸已只剩白骨,他妈呀一声,脚还没动便被人撞得趴到楼梯上给人当了垫脚。
病书生卡着吴桑的脖子,低头便想咬她的脖颈,突沉空气有异,挟起她便纵向窗子偿。
他轻功极高,可是他的指尖才碰到窗户便觉得身子一僵,直直的跌到地上。他不可置信的睁大眼便瞧着一身锦袍的俊美男子,在自己身前蹲下身来一把抱起了自己丢在地上的吴桑。
君墨安以手在吴桑的眼前晃晃,笑道“是不是摔傻了?”
吴桑当然没傻她只不过被病书生点穴,急的说不出话来,君墨安也发觉不对,抬手帮她解了穴。
得了自由的吴桑,看着君墨安像遇到了亲人,一下子便委屈起来,哭丧着脸,看着君墨安指了指自己的后背“痛”
君墨安听了连忙俯身查看,用眼看,用手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