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安便将这赵三爷冒充秦王府的人,在些勒索,又欲强抢民女的事讲了,而后指着那官差道“他身为官府的人,竟然助纣为虐。本王希望金都统可以尽早查明事情真相。”
金统领领命,着人压了四人,冲着四周围着的群众道“这位是怡王千岁,赵三打着秦王的名义欺压乡亲们的事,我也听过,只是不好过问。今王爷将这案子将到我的手上,我必还乡亲们一个公道。你们有什么证据,证词都可交到提督衙门。”
那些被赵三爷勒索过的人,此时见有怡王出面纷纷上前控诉赵三爷的恶行。只有三五个觉得事呢并不简单的人悄悄的退回了铺子,但心里也高兴终于可以安生了。
君墨安看着大伙群情激愤,拉着吴桑便退出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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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一百二十八你到底是在夸本王,还是在夸你自己
刚亲眼目睹了赵三爷与官府色结打着秦王府旗号作福作威,抢男霸女的行径。君墨安与吴桑两人心里都有了心事,街也不逛了直接回了怡王府。
直到两人回到归云居内坐定,吴桑才猛然想起一事“王爷,团子呢,它不会在秦王府乱跑吧,那些个下人不会把它当做兔子给吃了吧。”
君墨安瞧着她的样,面上终于现了笑容“哪有耳朵那么短兔子。即然你这么担心,本王派车,你去把团子接回来吧。撄”
吴桑听了,便转身便要离开,君墨安瞧了给自己倒了杯茶,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还真要去啊,也不怕在秦王府再遇害到姓赵的那种人。偿”
吴桑听了,顿住步子,回身,双目直直的盯在君墨安的面上,问道“王爷,那赵的当真同秦王府有所联系吗?”
君墨安抬眸对望着她,反问道“你认为呢?”
“桑哥瞧那赵三哥生的一看便不像好人,绝对不可能在秦王府里当差。”
“哦?”君墨安听吴桑说的这么肯定,眉梢轻挑,一双幽然的眸子带着兴味紧紧的落在吴桑那永远透可见底的眼瞳上“你怎么就能这么肯定那姓赵的不是秦王府的人呢?”
“就冲秦王跟王爷长得这么像,他也不会那么没品的把赵三爷这种收府里吧?”
听着吴桑理直气壮的解释,君墨安的眼里闪了星光“你怎么能这么确定?你除了见过四弟一面,可是并没有同他打过交通的。”
吴桑见君墨安不信自己,咬着唇,螓首猛点“桑哥确定。桑哥认为秦王同王爷长的一模一样,品味即使差也差不了哪去的。就姓赵的那种跟屠夫差不多的长像肯定是入不得秦王眼的。”
君墨安听得吴桑说的成竹在胸的样不知该哭该笑“桑哥,你到底是在夸本王,还是在夸你自己?”
“桑哥说的是实话啊。”吴桑瞧着君墨安认真的分析道“王爷,你想想,咱们府里扫地的都比他好看是不是,就他那长像连扫地的都不如,凭什么就能进秦王府并混出个作威作福的身份来啊?”
听完她发脾气整论述的君墨安彻底的败了。他总算明白,自己是有多自作多情了。原来,在桑哥眼中自己不是品味好,而是好色,只是好色而矣。
他实在不甘啊,可是有些东西却无法言说,他只得气郁道“老祖宗都说过了,食色性也,我弄些看着顺眼的人再府里也没错吧?”
吴桑听着君墨安似乎绞了气,连忙收口“桑哥,这就去接团子回来。”
君墨安眼眼看着她的手碰到屋门把手了,才喊住她道“不用去了。”
吴桑顿身回头,不解的看向君墨安。
君墨安叹了口气“你就没发现,我同楚子恒去药庐找你时,那个窝在桌腿的毛团子自己跑了?”
吴桑侧头想了下,不太确定的说道“你这一说,好像还真是,我出来时真的没看着它跑那里去了。”
君墨安听她的语气并不确定,便好奇的问道“楚夫人在讲什么,你听的那么的入迷?”
吴桑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他的出现而晃神,才没有注意到毛团子的踪迹,便随口答道“楚夫人在教桑哥分辨草药。”
君墨安“哦”了声,然后眼光促狭的望着她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夫人传你什么绝学呢,引得你那么投入连团子叫你,你都没有一点反应。”
吴桑听他提起团子,心便放了下来“团子被楚公子带回府了?”
君墨安点了点头“是啊,本来好不容易从楚子恒的怀里钻出来,叫你几声你都没应人家。它应是伤心了,从楚子恒的怀里跳出来气便带着毛团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