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玄的看着那张绝色的容颜布满了愤怒,心中一个痛意,他从未想过这么多,只想报答楚心悠的救命之恩,没想到迎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楚小姐,我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实在是抱歉。”
堂堂南国二皇子低声下气得对楚心悠道歉,楚心悠也愣住了,收起了面上的怒意。现在还未有人发现,只要二人之间没人说出口,便是最好不过了:“二皇子,我当日救你并不是因为你的身份和地位,如果当时躺在地上的是一个乞丐,我也会救得,所以你不必再心存感激,我不过是举手之劳。”
“我明白。”司南玄苦笑一声,他何曾不明白楚心悠的意思。楚心悠是心地善良之人,不管是什么人也会搭救的。
楚心悠放松了戒备,这男子在相府居住了多日,也未做出什么坏事,现在得知身份是南国的二皇子,那么又是为什么惨遭官兵的追杀:“你偷偷进入京城究竟是什么目的?”
司南玄沉下脸,身上瞬间爆发出了一股杀意,要不是当日遭受人陷害,又楚心悠搭救,现在恐怕早就成为别人的剑下亡魂了。
“有人引我入京,我不得已只身前来京城,结果却被人追杀诬陷,这便是我为什么来京城的原因。”司南玄也将当日的情况说出了,只是并未说是用什么东西引他入京的。
楚心悠心中不停的思绪,是什么人对南国使臣一行人的行踪深深的掌握,在出其不意的时候解决了掉南国二皇子,最终挑起两国的战争。
这人肯定是易国朝廷的人,当日追杀司南玄的是官兵,此人还能随意调动官兵,只要查出当日是什么人调动了官兵在四月楼附近巡视,便得知到了,幕后之人。
“那又是以什么诱饵引你入京城的?”楚心悠实在是想不出一个二皇子还有什么软肋。
司南玄眼神一边,苦笑一声:“心悠,这个我不便说,关系到我国的要事。”
楚心悠点头,这两国之间的军事机密,她一个女子是不便知晓的。
“我知道了。”楚心悠的语气冷漠,依然没有当初在楚相府作为一个大夫对于陌生男子的关心。
司南玄也十分痛心,为何即使说出了自己的身份,楚心悠依然没有接受他,当初在楚相府的时候,他是一个不知身份的陌生男子,还曾经动了杀楚心悠的杀意,楚心悠也可以既往不咎。
“你的匕首。”楚心悠摸索着身上,她随身携带匕首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见到黑衣男子,并且把匕首还给他,只是突然想到之前在宫门时,匕首已经被检查的宫女给取走了,看来只有下次了,“你的匕首我取了便还给你,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司南玄的眼神瞬间明媚了起来,看来楚心悠是随身携带的匕首,只是此时在宫女的手中罢了,就证明楚心悠还未忘记他。但是这匕首他是送给楚心悠的,从未想过要收回来。
“心悠,这是我送给你的,还望你收下。”如果匕首再物归原主了,那么他们二人便再无联系了。
他收起了手中的玉簪,十分爱惜的放入怀中:“这玉簪,算是你给我的回礼吧。”
司南玄随身携带的玉簪,他想留作一个念想,所以没有打算还给楚心悠。
“那便随你吧。”一个玉簪而已,并证明不了什么,这颗玉簪十分普通,并无出色之处,只是戴在楚心悠的头上,便是其他人无法企及的。
“好。”司南玄心满意足的收好了玉簪,面色十分好看,但是得知了楚心悠与穆易萧的关系,他难以相信。
“你是使臣,我是大臣之女,以后我们还是少见面的好,免得受人误会。”楚心悠不是不愿意交这个朋友,而是她实在是难以接受他的身份。
司南玄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你答应我会为我解毒的。”
楚心悠猛地一回想,当初的确是答应了黑衣男子,要为他引荐娄逾,竟然忘了,实属无奈:“二皇子,我答应你的事情自然不会忘记,过几日我派人给你传话,到时候为你引荐娄逾。”
“好。”只要还有可以见到楚心悠的机会,便是最好不过了,身上毒也都不重要了。
楚心悠说完一切,没有什么可以再谈的了,便准备离开,司南玄见状,急忙问出声:“你与易国五皇子是什么关系?”
司南玄亲眼所见穆易萧上前拉住了楚心悠的手,楚心悠没有反抗,二人的眸中均是情愫,他便是要确认二人是否有什么关系,不然实在是不甘心。
楚心悠听罢,顿了脚步,什么关系?她也不知道,五皇子与她之间的关系不是一时之间能够说清楚了,刚才的那一吻也并不能代表什么,这只是一个吻罢了,她笑了笑:“我也不知。”
楚心悠头也未回的离开了那里,留下了司南玄一个人。
司南玄看着女子离开的背影,心中的喜悦与震惊皆浮现在面上,她说的不知道,那便是说她与五皇子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
司南玄十分满意这个答案,扬起手抚摸住怀中的玉簪,宠溺的笑了。
第一卷 第六十五章:相拥而眠
楚心悠找到柳舒月的时候,柳舒月正面色苍白的蹲在地上,模样十分痛苦,楚心悠急忙上前扶住了她:“舒月,你怎么了?”
柳舒月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