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拭了拭眼角根本就没有的泪,面目哀戚地念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是中更有痴儿女。我亦是痴儿女其中之一,唉,可怜我……”
她故意装得凄惨,季岩就看着,觉得挺有趣,准备等她作完再问,结果她越说越起劲儿,他眼睛略微一眯心里起了坏心,趁杜沅装得起劲儿没注意到,双手伸到杜沅的腋窝下咯吱了几下,杜沅痒得不行,话没说完,便破了功“噗嗤”一声笑了,在季岩怀里鱼一样板动着。
“哎呀,痒!痒!痒!……岩岩,你快住手!”
两人笑闹了会子,季岩牢牢地捉住她的手臂把她圈怀里,使她后背完全抵在他身前,凑在她的耳边:“可怜你什么?嗯?”
他的鼻息喷在她颈间,痒酥酥的,杜沅不躲反往他身上凑,一边蹭他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岩岩,我头疼,想吃玉米稀粥。”
季岩短促地低笑了声,声音清冷冷地扯回正题:“你躲什么。我就问问你和陈叙拍床戏什么感觉,毕竟我没拍过,不知道,请教请教你。”
杜沅心有点儿虚。她咬了咬下唇,叹了口气道:“当初你同意的时候看上去那样大度,这会儿都拍完了,你又吃起醋来,果然古人说得对,男人心,海底针,叫人难以捉摸得透。”
她睁着一双大眼偏头瞅着季岩,本意是想卖萌,结果因为她的容貌太过漂亮,萌t到,反觉她脸儿白白的瘦瘦的,但又有肉,这大病初愈的模样竟相当性感,看得人心里软成一片某个关键部位却刚硬如铁。
“……”季岩有点儿后悔,虽然是必然的选择,然而……
他放开杜沅,欲擒故纵地淡声道:“嗯,你说得有道理。既然你不告诉我,我让罗奕也帮我接一部有床戏的电影,试试看是什么感觉 。”
杜沅登时就来了精神,手在季岩的肩膀上一锤,一双睡凤眼瞪着他:“你敢!”
季岩不说话,好像打定了主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