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燃放时间二十分钟,除去前面拍照录视频的时间,后面的时间卓扬就没看到几眼烟花,他的视野都被席琛笼罩着,周身仿佛都沾染着他的气息。
直到亲吻结束,卓扬才有时间晕乎乎地想,原来这就是席琛说的“一点经验”,严凯教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回去的一路,卓扬的手一直被席琛牵着,他低着头不敢抬头,怕被人瞧见,因为他感觉自己的嘴唇一定像那天晚上一样,又肿了。
他们在酒店订的依旧是套房,一个主卧一个次卧。进了房间,走在前面的席琛忽然转身,卓扬吓得自己就往墙上靠过去了。他捂着嘴瞪了席琛两秒,然后推开席琛快步进了自己的房间,还防贼一样把门反锁了。
席琛跟过去,拍拍门,“扬扬,你嘴巴擦药吗?”
“不用。”卓扬隔着门板说道,“睡一晚上就、就消肿了。”
有的人天生腼腆害羞,卓扬便是这样的人,无论多少次,只要涉及亲吻或者更亲密的事,他总是无法抑制地全身发烫,连说起时,内心都充满羞耻感。
席琛的声音似含着笑意,在门外低声问:“跑这么快,怕我做些什么?”
“没有。”卓扬揉着发烫的耳尖,不是很有底气地说。
卓扬回答完后,没再听到席琛说话,听声音是走了。他双腿发软地沿着门坐下去,就在刚才,他的确以为席琛想做些什么。他拍拍脸,暗道自己不够纯洁,隔了好一会儿他才感觉脸上的温度下降,脚步虚软地进了浴室。
吹干头发出来的时候,敲门声正好响起。
席琛在外面道:“扬扬出来擦药,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卓扬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