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天回去,找几个同样妩|媚的女人,拿鞭子抽了一夜。
还出不了那口恶气。
他要讨回来,包括容蔚然的那份。
手下递过来一把小刀,赵齐拿着,冰凉的刀尖抵在施凉的脸上。
下一秒,运动裤刺破了,刀子大力扎进施凉的右腿,划拉出一道血口。
皮绽,鲜血往外涌,裤子很快就湿了。
赵齐看着那血,再去看女人疼痛的表情,他兴奋的浑身发抖,“虽然我不吃他剩下的,我这几个兄弟可是喜欢的很。”
赵齐问道,“你们想跟她玩吗?”
众人齐声,“想!”
“听到没有?”赵齐对施凉笑着,他咋咂嘴,“我这些弟兄还真是喜欢你。”
那是野兽的声音,准备撕碎猎物。
右腿血流不止,失血的感觉很不好,施凉终于开口,唇上没有血色,“什么时候开始?”
赵齐一怔,他大笑几声,又不笑了,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我都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这女人太特别了。
换个爷们处在这种险境,被当做鱼肉,都会恐慌不安,胆小的,能大小便失|禁,跪地求饶,她竟然没有。
赵齐觉得不太对劲,心里有一点发怵。
但很快被他忽略。
容蔚然那小子绝情的很,兴趣没了,连人是谁都忘了,就算知道了这件事,也不会过问的。
一块布条遮住眼睛,施凉的视野陷入一片黑暗。
她手上的束缚消失,有人把飞镖塞她手里。
赵齐挂着笑,“镖靶在你的正前方,二十五分以上,就算你赢。”
他原本是想说五十分的,但是不知怎么的,话出口,就改了。
也许是良心发现?
管他多少分,眼睛看不见,飞镖能飞天上去。
下一刻,赵齐笑不出来了。
其他人也是张大嘴巴,满脸呆滞。
眼睛蒙住了,还能射|中红心,这是玩特技呢?
赵齐示意手下把飞镖取下来,换了位子。
“你输了。”
施凉眼睛上的布条被拿掉,她看见飞镖在镖靶边沿上。
眯了眯眼,施凉呵笑了声。
这是一场横竖都会输的游戏,她在拖延时间,还是放弃挣扎,谁也不清楚。
赵齐脸上火辣辣的,他抽口烟,“等什么呢,挑吧。”
施凉扫过去,那些个男人站成一排,紧张起来。
她的目光停在最后一人那里。
那男的长的黝黑,身材高大,肌|肉硬实,他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结结巴巴的,“我,我,我吗?”
那又惊又喜,还有点害羞的样儿,就跟被女王选中,得到侍|寝机会似的。
赵齐踢他一脚,没出息。
同胞们咬牙,被他抢先了。
施凉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男人,“你想怎么玩?要我躺着,跪着,还是趴着?”
男人更结巴了,“都,都,都……”
其他人学着他。
男人憋的脸涨红,“都想玩!”
施凉冲他笑,“哦,那就先躺着吧。”
所有人都瞪着俩眼睛,准备看现场直播。
却在这时,门被撞开了,一伙人冲进来,带头的那个满身戾气。
见了来人,赵齐的眼皮跳了一下,就被一脚踹中腹部。
毫无防备,他痛的跪到地上,“操,你干什么?”
容蔚然把赵齐踩在地上,暴怒的吼,“她怎么着你了?”
这话耳熟,施凉在酒吧说过,赵齐不敢以同样的回答对付容蔚然。
他的心里打鼓,这容蔚然向来是玩过了,就不会再管的。
现在一副自个老婆被人搞了的架势,是怎么回事?
“六少,她不是你甩了的吗?”
“谁她妈告诉你的?”
容蔚然看到地上有一滩血,顺着施凉的裤腿往下滴,她的嘴角破了,脸也被扇肿了。
他吸一口气,不知道哪儿疼,就感觉疼的喘不上来气。
“我妈!”
容蔚然红了眼,他抄起一把椅子砸到赵齐头上。
“老子都不舍得打她,你他妈竟然敢让她流血!”
赵齐眼冒金星,心想妈的,这回要遭了,他痛的抽|搐,鬼哭狼嚎,“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那些傻站着的手下这才反应过来,和容蔚然的人拳脚相对。
施凉揉揉渗血的手腕,她拖着腿走出去,地上留下长条的血珠子。
容蔚然扔掉椅子,看也不看地上血肉模糊的一团,他把施凉拦腰抱起,快步离开。
赵齐在施凉右腿上划了一刀,容蔚然废了他一条腿。
这回是把赵家得罪了。
家里知道,事情会很麻烦,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施凉拉着容蔚然的胳膊,“不去医院。”
容蔚然奔跑的身形一滞,想骂她,又忍住了,他低头瞪怀里的女人,恶狠狠的,“你想死是不是?”
施凉垂着眼帘,“死不了。”
“不行,”容蔚然又继续跑,到了车前,他把施凉放进去,“必须去医院,你这刀口要处理。”
施凉抓他的手,眼中是从未出现过的情绪,“容蔚然,算我求你。”
容蔚然反手去抓她,喉咙嘶哑,“为什么?”
施凉只说,“我不想去医院。”
她一字一顿,“我要回去,容蔚然,送我回去。”
容蔚然自打认识这女人,就没见过她服软,更没有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他低骂了句,没去医院。
“告诉我,赵齐那孙子还碰你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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