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双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拼命将自己往他怀里送,方才她的外衣便被撕了,现在这么一番折腾,身上披着的江飞源的外衫也早已滑落。
“我难受…”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江飞源将外衣铺在地上让她躺着,然后挑开她的里衣,呈现在眼前的风景令人痴迷,鲜红色的肚兜衬得肌肤更加白希,他低头顺着下颚而下,辗转到她颈项处,轻轻咬开红色带子。
一点一点留下湿热的印记,慢慢含住玉锋上的红梅。
“嗯啊…”
这一声低吟让他血脉喷张,他的动作更加卖力起来,抬头再次吻住她娇艳欲滴的唇,然后抬高她的腰身慢慢进入。
“疼…”
他也忍得辛苦,尽量放柔一些,怜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待她渐渐适应后,才开始有所动作。
寒冬的山间静谧无比,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几许暧昧的低吟声,令人脸红心跳,一直延续到凌晨…
薛半谨他们找了半夜也没消息,有些担忧地回到医馆,她一个姑娘家,失踪一整夜的话,就算没什么事到时候传言可能也会很难听的。
刚回到医馆后院便听到一阵啼哭声,熟悉无比,薛半谨收起心思跑到房间内,月香她们正在哄突然哭醒的小祖宗。
“夫人回来了!”
“小包怎么了?”
“阿卓,是你取的小名不好,她已经完全变成小哭包了!”
左景白有些叹息地说道,薛半谨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肯定是你这个当哥哥的总是小哭包小哭包地喊,她才越来越会哭的!”
“才没有,明明是你自己的错!”
薛半谨笑着抱起小景惜,他们姐弟两还是很相像,但可能是因为分开的这段日子她总是想着,所以现在已经能一眼就分辨出谁是谁了。
小景惜被她抱到怀里后哭得更厉害了。
“这么不给面子?!”
她原以为她这个娘亲来抱的肯定马上就不哭了,没想到变本加厉,抱着哄了几声之后发现没用,有些头疼地问月香她们。
“是不是尿了?”
“刚检查过,没有。”
“二小姐每晚例行要哭的,夫人您习惯了之后就好了,如果实在哄不住就给主子。”
“主子?”
薛半谨一脸怀疑地看着左长临,很难想象他会哄孩子,左长临见她搞不定便走过来伸手接过孩子,就在她想看看他准备如何哄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小景惜竟然不哭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不用哄,只要他抱着就不哭?
“二小姐就爱粘着主子一个人。”
小家伙还挺有眼光,这么小就开始挑美男抱,以后长大了还得了!
“好了,很晚了,早点休息。”
将小景惜哄睡着后,左长临拉着薛半谨回房。
“小白兔睡哪里的?”
“为了不被人说胆小,他最近非得坚持自己一个睡一间。”
“谁会说他?”
“上次你见过的虞音和她那个妹妹紫柠。”
“你把她们和那位奶奶也一起接过来住了?”
“那破宅不适合养病。”
一个老人两个孩子,如何生存,既然这是第二次遇到虞音,而左景白又和她们很投缘,那么便留下吧,现在那位老妇人的病已经好了,还会在医馆里帮忙。
雅香送了热水来给他们洗漱,洗漱之后薛半谨坐在床边想自己怎么又跟着他回来了呢,原本她今晚上打算住在将军府的,毕竟下午的账都没算清!
左长临搂着她躺下,她却甩开他的手。
“怎么了?”
不定时间歇性发脾气?
她直接翻身跨坐在他腰上,然后双手叉腰恶狠狠道:
“不许用你抱过别的女人的手碰我!”
“这个醋也要吃?”
她闻言有些火大,这还不能生气么?!怪不得都说男人都靠不住啊!
“好啊,我不吃醋,我回将军府!”
他连忙伸手抱住她,一个用力将她拉下来圈入怀中,然后低头吻住她的薄唇。
某人现在正在气头上,所以极度不配合,见推不开他便一狠心直接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左长临吃痛地拧了拧眉。
“女儿是小哭包,你这个当娘的就是小醋包!”
“哼,负心汉!”
“好了好了,为夫答应你以后不再抱小惜了,就只抱你一个,行了吧?”
“关小惜什么事?”
“你不是在吃醋我刚才抱她么?”
“谁说这个啊,我说的是春风楼!”
“……”
搞了半天还在气春风楼啊!
“春风楼是我的。”
薛半谨有些惊讶地伸手拧住他的耳朵,咬牙切齿道:
“好啊,现在都当成家了是吧?!那你还开什么破医馆,直接住楼里去啊!”
不清楚为何好好一句话她总能往歪的方向想,他有些无奈地拉下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
“我买下来了。”
“你天天去还不够,现在还要买下来?!”
“……”
有时候跟自家娘子沟通起来是挺难的!
“就像凝笑楼一样。”
“都是青楼当然一样了!”
“用来收集情报的!”
额…她这次没有继续往下说了,收集情报听起来还挺正经的,她以前爱去凝笑楼也是因为那里能打听到的趣事是最多的,所以难道是她误会他了么?!
“真不是去找姑娘的?”
“这辈子我就只要你,对着别人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