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会自然会找你们汇合!”
“可是…”
“莫秦,这是军令!”
莫秦脸上有些纠结,
“是。”
他指挥着后退,然后直接薛半谨忽然翻身上马朝着城门口而去,速度虽快但是要躲避这么多箭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随手撤下自己的披风,接住那些射过来的箭,待冲到城墙下的时候忽然将那些箭归还给城门口的守卫。
眼见守卫解决完又会有另一批冲出来,根本没完没了了,预测不出城内到底有多少人,她避开箭,挑中时机直接运用轻功踩着城墙而上。
那些城上的守卫见状有些慌了,怎么说城墙也有近十米高,她竟然就这么靠轻功飞身而上,简直不可思议,怪不得国师说过继云国沈兮卓不可小觑。
一手扒在城墙顶端,一个翻身而上,直接踹翻一个弓箭手,其中一部分弓箭手停下动作前来围攻她,城墙下的莫秦等人威胁就要少很多,应付起来也要比之前轻松一些。
前段时间梦境中跟末阶学的剑术也不是白学的,薛半谨现在跟邪剑的配合要比那次与顾炎比武时配合很多,一般人根本看不出其实是剑在带着她,而不是她在使剑。
沈兮卓的内力加上她自身的轻功,配上末阶的力量,要解决眼前这些人的围攻也不算特别难,只不过就像是左长临说的那样,战场上不能有一丝掉以轻心,否则就是性命之忧。
她持剑刺穿一个弓箭手,然后借力跃起将墙边的两个踹了下去,这时忽然看到不远处似乎赶来了一些军队,城墙上的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动作有些慌乱起来。
一些箭自城墙下方射向另一边,直接解决了一些弓箭手,下面的继云的军队已经撤出一段距离了,而现在赶来的,为首的那个明显是江牧亭。
“沈将军,不宜久战!”
他高声喊了一句,薛半谨解决掉眼前的两个人,然后撑住墙头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跑过来的飞鸿印雪上。
“撤退!”
“驾!”
一扬马绳,跟着江牧亭等人往前方飞奔而去,而身后的人因为伤亡也不少,所以并没有追出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
“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待回营寨后再慢慢向你解释。”
追上继云的军队后,一行人放慢了速度,由江牧亭带路,朝着他们安营扎寨的地方而去,距离并不是很远,没多久便到了,军队安扎好后,薛半谨带着莫秦走进江牧亭的帐篷内,一进去她便将头上的头盔重重地扔在桌上。
“江牧亭,我们是来支援你们帆云国的,可你们倒好,城门失守居然也不事先派人通知一声,若今日我们进了那索心城内又会是怎样的下场呢!”
顾不得身份之别,她这口气已经忍了很久了,尤其刚才还损了那么多士兵的性命!
“很抱歉,是我们的错。”
“沈将军,其实我们殿下早就派人去通知你们了,但是没想到派出去的人都没能安全和你们接头,刚才听在索心城那边的探子回报才知晓原来你们已经到了城门口,所以殿下马上带人冲了过去。”
大块头顾炎这次态度好了很多,解释起来语气虽然有些急但也还算好,薛半谨找了张椅子坐下。
“那到底怎么回事?这才几日啊怎么交界处的第一座城就没了?”
江牧亭的脸色也很难看,眉头紧锁,看得出最近应该也很烦忧,他坐在她对面。
“两国是在半个月前开战的,索心城是第一座城池,四面环山易守难攻,所以我们才会选择那,可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我们到那的时候已经是一座空城了,里面的百姓全都被泷云国的人灭口了。”
“不仅如此,城内还到处都是毒蛇毒蝎子之类的毒物。”
“毒?那就肯定是那位国师的杰作了。”
“沈将军也知晓他们的国师?”
“你以为我就这么空手而来?要对敌怎么可能不摸清楚对方的底细,怎么?别告诉我你们不知道他们的国师?”
“知道是知道,但一直以为是军师之类的,确实没料到他竟然还使得一手毒,所以此番是我们掉以轻心了。”
薛半谨细细地打量着江牧亭,他没有之前见到的那股朝气了,她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惑。
“我说太子殿下,你不会是第一次带兵打仗吧?”
她这话刚一出口,江牧亭的表情就僵住了,她心下了然,居然还真被她给猜中了。
“实不相瞒,此次确实是我第一次行军。”
“你们帆云国没有将军么?”
“有,大将军云骁。”
“那为何不派他来?”
江牧亭似乎有些犹豫,之后才叹了一口气,说道:
“其实原本我帆云国对抗泷云国也是绰绰有余的,之所以要向你们继云借兵,是因为我们要对抗的不止这一处,帆云从年初开始便内乱不断,云将军前去北部平乱,还有几位将帅也去支援了,所以…”
怪不得,一个国家既有内乱又有外忧,然后现在这么重要的战斗身经百战的将军赶不及,由毫无经验的太子殿下出征,所以才会这么轻易中了敌人的诡计,轻易失了第一座城池。
“据我调查所知,泷云国最难解决的不是士兵或者将军,而是那位权倾朝野的国师,他那一手毒不得不防。”
“对了,扶陵王呢?我原以为他会跟随一起来的。”
“就是为了对付那个毒物,才半途离开去找人帮忙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