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予南抿了口橙汁道:“你忘了祁墨干什么的?”接着他又朝我露出了那狡黠的眼神对我说:“一台电脑,一根网线,就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我顿时恍然大悟,他的朋友祁墨是个it精英啊,记得之前衷予南说过,有个公司时想和祁墨的公司合作,但是他们心怀不轨,总是想里空手套白狼,老不肯支付费用,后边被祁墨知道了之后,他就用了一台电脑,一根网线,就将那公司的系统全给黑的瘫痪了。
后面那企业都已经将钱都给一分不少的打过来了,可是祁墨就死活不承认是自己干的,也没留下一点证据和把柄;无奈,那企业的老总只能亲自带着人和赔偿金上门道歉,祁墨才肯罢手。
简直是深藏不露啊。
也没想到,一个搞网络信息的大神,和我面前搞胸外科医学的大神竟然是一路人,果真,大神都是无处不在的。
我一下喝高了,拿着剩下的半瓶烧酒就朝着他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后仰着脑袋一干二净,衷予南坐在对面拦都拦不住我。到最后我喝的都差不多了,却是一点海鲜都没吃,愣是把衷予南给撑的厉害道:“这好再是任务都完成了,不然你这个样子明天进手术室,我非得把你赶出去不可。”
他见我已经是烂醉如泥了,准备埋单带我走,可是就在他拿出钱包的一瞬间我就泪如雨下的嚎啕大哭起来,因为我看见那钱包是和我买给江行的一模一样,就这么猝不及防,我又想起了他。然后我迷迷糊糊的一下抓住衷予南的手质问道:“你为什么不要我?”
衷予南一脸懵逼,却还是格外温柔的扶住我,而我却一心求答,紧紧地又逼问了一遍:“你为什么不要我?”
无奈衷予南只好哄我:“乖,我要你,我哪有不要你,现在我们就回家?”我点点头想要赶快回到舒适的大床上,可是刚摇晃了一下脑袋就感觉沉重的厉害,像是灌了满脑子的铅似的,根本无法思考,随之我便两眼一黑,昏昏沉沉的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