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夫人您昨晚才因为她受了伤呢!”锦熏的用心被戳穿,既惶恐又委屈,“方才去前堂接旨是迫不得已,表小姐那边既然请了大夫,您又不懂歧黄,何必一定要去看?那么远的路,您路上万一吹了风受了冻可怎么好?”
“正因为昨晚的事,我才一定要走一遭!”宋宜笑叹了口气,耐着性子道,“否则表妹不定惶恐成什么样!你也不想想,她好好一个人来了咱们府里,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要怎么跟韦家交代?就算韦家不敢跟我说什么,传了出去,外面会怎么想?你倒以为是一心一意为我着想,可你看看你做的事情!”
锦熏正要辩解,庭中传来人声,却是简虚白在吩咐纪粟--堂上的主仆两个下意识的就住了口。
片刻后,简虚白独自走了进来,道:“我方才听门子说,你的诰封下来了?”
“下来了。”宋宜笑淡淡回了一句,使个眼色叫锦熏下去,就问,“你是从爹娘那儿回来的?事情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