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过无数回,每一次,宋安乔仍然会紧张,会颤抖,身体里压抑的情愫都在男人的撩拨中悸动沸腾。
楚非远是理智的,薄唇吻吮向她的锁骨,清醒过来,她的身体还需要调养两日,不想急迫地又伤到她。
额头抵在她胸前,楚非远微闭眼睛,呼吸渐渐平缓。
宋安乔不敢动,僵硬地坐在他身上,等他缓去反应。
十几分钟,宋安乔身体僵了,声音极轻极小,“没事了吧?”
“这不可能没事的。”楚非远声音低沉的回答。
宋安乔脸窘,“其实,我没……”
“再等两天。”楚非远明白她的意思,“等完全好了。”
宋安乔心尖颤了颤,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楚非远,你真好。”
楚非远额角跳了跳,“乔妹,你这样抱我,只会严重了。”
“……”僵了两秒,宋安乔迅速松开了他,尴尬的笑两声,“我不是故意的哦。”
楚非远:“……”
正因不是故意,才更撩他的心。
下午四点多,楚非远回了家,带着宋安乔一起回到家。
他一走,楚氏的员工集体沸腾,流下激动的泪水,乌云消散,在楚dà_boss挑刺下,他们终于活了过来。
这边,老太太也安了心,两个人算是稳定下来了吧。
……
东绍路,一栋居民楼里,姜以赫出神地吃着饭,几次欲言又止,那些话,始终说不出口。
宋卓伟奇怪地看着儿子,“怎么了?工作不顺心?”
姜以赫摇头,眸色沉了几分,“不是的,今天听宋安乔说她很小没了爸爸,她姐姐瘫痪在床,觉得很可怜。”
姜玲在一旁听着,不由得皱眉,“可怜人多了去了,再说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是吗?”姜以赫侧眸看向姜玲,“也不知是谁在植物园那撞了她们姐妹俩,害得她姐至今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