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的,还是那个永远在家里,等他闲暇时逗弄一下的女人。
可我做不到,因为腿断在家里那三个月,我心情抑郁,就连家里的保姆都能给我脸色看的日子,我不想再过。
我努力工作虽然挣得不多,可足够养活自己,我能不问彭震伸手要一分钱。我回到叶家,虽然叶赫的举动令我心寒,可我收获了三叔三婶这样真心为我的家人。
遭遇季贺同的事,最受伤害的人原本是我,到了彭震这里,我却是始作俑者,我摇摇头,“不,不是我看错了你,是我错估了我自己。”
我以为我能跟彭震携手共进,一起为我们的未来打拼的。
但显然,彭震并不给我这样的资格。
彭震一脸懵,“你这都絮絮叨叨的说什么呢?我说的你听到没有,往后不准在去掺合这些事情。”
“至于季贺同.........”他脸色一变,转身就要走。
我看情况不对,急忙拉住他,“你干嘛去?”
彭震也不瞒我,“敢动你,就要付出代价。”
他这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架势,我哪里敢放他出去,急急的说:“昨晚金戈已经动过手了,你别去了,你要是直接找上门去,这事情哪里还能瞒得住。”
早上我见过三婶,看情况,她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是半点没有耳闻的,所以我暂且能相信昨晚的事情,应该是掩盖住了,并没有传播出来。
但是彭震这么气势汹汹的找上门去,那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呢,到时候这事情只怕要闹的满城皆知了。
这怎么可能呢,我不允许。
彭震也不知道是那根筋不对付,侧头看我说:“你意思是,有了金戈,就不用我了是不是?”
我真是吐血的心都有了。
怎么话转来转去,总是能被他转到这样。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冷静一点好不好?”
好像我从前经历过的一切在彭震这里都不作数,他总是有出其不意的本事。
彭震臭着脸,“你说谁幼稚?哼!”
怎么就会弄成现在这样,我实在头疼,脸上不由得就带出来了些表情。彭震看我眉头紧锁,“不舒服?”
我立刻说:“头疼。”
彭震这才松了劲儿,抓着我又坐回到沙发上去,恨恨的骂,“就说让你别去,偏偏逞能,那些人都是千八百年才能修练出来的老狐狸。哪里是你能斗的过的!这马上就要换届了,季家上窜下跳的情有可原,凭着季贺同他爹的那点本事,想要混的长,做梦!”
彭震再说季家的时候,带着轻蔑,就像是他说叶家时候的语气一样。
作为彭家人,他骨子里就带着高傲。
他嘴里说着凶狠的话。手却已经附上我的头,给我揉太阳穴的同时,在我后脑勺上摸了一遍,昨晚撞在墙上的地方,现在还有一个明显的包。
他一碰,我就疼的抽气。
彭震手劲儿立时就轻了些。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
.......
“洗澡都不脱衣服?!谁给你惯的毛病!”彭震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喝。
我站在卧室门口。只低着头不从。
他回来了,就理所应当的接手了一切照顾我的事情,关于季贺同,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至少现在看起来是告一段落了。
我心里才松了口气,结果他就要抱着我洗澡去。
是为了什么,我心里自然明白。他出差这么久,中途赶回来过一次,在机场,足足跟我做了三个钟头才算是结束。
这一次,当然不可能放过我。
只是我此时的心情,哪里肯跟他再去做亲密事。
彭震眼睛冒火,他原本早就想扒了衣服检查的,只不过看她刚才委屈的不成的样子,生生的忍住了。此时看她躲躲闪闪的样子,火气还是忍不住的往上冒。
“林枷!你别挑战我极限!”他已经尽力的在忍让。
头疼欲裂。真的到了崩溃的边缘,我使力站起来,“你除了想跟我做那事之外,是不是就什么心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