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到的顿时钥匙‘啪’的掉到地上!
还没等她低呼出声,随着一只手捂住她的嘴,男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是我!”
栾芸竹一怔,她烦怒的一把扯下男人的手!压低声音的嚷道,“你疯了吗!来这里干什么!厉梓豪在家怎么办!”
男人不以为意的从地上捡起钥匙,淡定的去开门,“我在这等你半天了,家里连盏灯都没亮怎么可能有人?再说了,厉梓豪那个花花公子现在只怕在酒店左拥右的早就乐不思蜀了!”
‘咔哒’一声开了门,随着男人丝毫不在乎的进了门,栾芸竹就算喝的再醉,经过刚刚那么一吐,外加现在被男人这举动一吓,酒都醒了一大半!不禁赶紧四下看看的追了进去!
“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你不准私自到这来找我!要是被人发现的话我们两个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厉家的人我得罪不起,你更得罪不起!”
栾芸竹把包包随手往沙发上一丢!
正当她准备转身去开灯时,男人过来径直手臂一捞,任由她低呼一声的直接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不准我到这来?那当你寂寞的时候谁来帮你排解?我可是记得,你很喜欢我在*上的善作主张的?”
男人低头吻住栾芸竹的嘴,被挤压的沙发顿时扭曲深陷下去……
和他平时斯文温和的外表假象相比,在*上时他的野蛮和与之不同的趣味简直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但凡他下手第二天必然见青紫,刚开始她还有些畏惧和吃不消,可后来也许是心里的积郁需要一个排泄的通道,竟渐渐喜欢上了这种疼痛颤抖的被虐!
手恶意的拧了下她的腰,重重的力道引得她吃痛的低呼!“你这个*!”
这声音的刺激让男人连连抽气,“怎么,不喜欢?难怪有那么多男人对*趋之若鹜,尤其是别人的老婆,尝起来真是别有滋味!”
“什么滋味?”栾芸竹神情迷乱的伏在沙发上,尖尖的指甲几乎要抠破那层柔软的牛皮。
男人低头咬住她的耳朵,“少妇的*!”
除了蛮力,他还喜欢侮辱她!“都说越端庄高冷的女人,尚了*后o子!看来还真是如此!”
女人一个翻身,两手紧紧揪住他衬衫大敞的领口,就听男人戏谑的轻哼,“都说女人四十如狼似虎,你还没到三十岁就这么大胃口了!”
栾芸竹喘息着气狠狠的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她的脾气如果知道了肯定会阉了你!别说当厉家的女婿了,只怕寅天你都待不下去!”
男人沉下脸色,直接用野蛮的行动堵住她的嘴!
……
从沙发到卧室的大*,酒精混杂着情yu的迷乱,衣服屋里屋外的扔了一地。
平息下来的栾芸竹仰面看着天花板上碎裂的镜子造型,如同一张张破碎的脸。
“我只有一个要求,只要你帮我除掉陆冰清,让我成了厉家的少奶奶,我保证一定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黑暗中,男人‘啪’的燃起一根烟,枕着手臂的吞云吐雾起来,“你真那么喜欢厉二爷,又怎么还会和其他男人结婚上?”
栾芸竹冷冷的说,“这不关你的事!”
末了,她很淡然的说,“既然男人都可以把爱和yu望分开,女人又为什么不可以?我对二爷不是喜欢,是爱!是不惜一切手段都要得到的人!当然,等我当上了厉太太,不管是人还是心,都只会属于他一个人。”
“我会在背后暗中帮你。你得到厉择衍,我的目标是陆冰清,我们各取所需!”
栾芸竹转身,伸手夺过男人的烟吸了一口,“别告诉我你对那个陆冰清当真动了心?”
说话间,放在*头柜上男人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过后看了一眼便按下了通话键,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耐,“我不是说今晚要在公司加班么?好了我正在忙,不和你说了。”
见他不由分说的挂断了电话,栾芸竹轻哼,“男人果然都是见异思迁的动物。这么快就厌倦了?”
“要不是她的身份,我怎么可能会要这种不识趣的女人!在*上简直跟条死鱼一样,无趣透了!哪比得上你这个货!”男人捏捏栾芸竹的尖下巴,立刻被她恼怒的拍掉!
“滚!别给我捏走位了!前两天刚去做的下巴假体呢!”
没好气的说完,栾芸竹眼底划过一抹恶意的怂恿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尝尝那个陆冰清的滋味,看看到底是条死鱼还是条功夫了得的活鱼?”
男人重新燃起一根烟,“她的确和我见过的那些女人都不同!不过,令我更动心的是——”
“她身上的价值!”
***
厉择衍回去的时候,蒋宝贝已经睡下。
这次她没有去小开花那挤,而是就睡在他们房间里。
原先嚷着要做的饼干蒋宝贝并没有做,听莱宝仪说蒋宝贝从回来就说头痛,晚饭也只吃了一点就早早躺下了。看起来明显情绪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