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总去哪了我真的不知道,”冯妮哭哭唧唧一眼瞥见刚刚走进门的诗雨歌,立刻就夸张的大哭起来,“诗总你可回来了,要不然我就没命了。”
老远她就听见总裁室里热闹的不行。
诗雨歌瞪向因她进来,有些手足无措的老疤,指着还躺在沙发上没起来的冯妮,惊的脸色都变了,“老疤你在干嘛?难道你想趁我不在,对冯妮……”后面的话她简直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诗雨歌这一误会,吓的老疤赶紧解释,“诗小姐您误会了,我怎么可能对她……而且现在还是白天,我就是有那样的想法,也不敢在这里……不对,我根本就没那样的想法。”
老疤这通解释,诗雨歌听着更像那么回事了。
“我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骆子峰就是这样教你们的,看见漂亮小姑娘就强杀咚当咂哼哼的拨通了骆子峰的电话,“姓骆的,你知道你的好兄弟在我这里都干了些什么吗?”
“老疤能干什么?”自认对老疤无比了解的骆子峰淡淡的又问了一句,“怎么了,他杀人了?”
“比杀人更可扯⒆乓丫开始冒汗的老疤,气哼哼的大吼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竟敢趁我不在,把冯妮按倒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试图,试图什么你自己想去吧。”
冯妮是谁?
骆子峰握着电话想了一下,想起来了,诗雨歌的助理,好似他以前见过,“嗯,那个小姑娘长得还行,配老疤不委屈。”
“骆子峰……”
“好了好了,我正好就在附近,马上就去你那,你千万别动气,小心我那俩儿子。”
才米粒那么大点两小蝌,还儿子。
诗雨歌气哼哼的把话筒一摔,狠狠的瞪了老疤一眼,“冯妮你也别哭了,这件事我一定给你做主。”
冯妮从沙发上爬起来,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和腰,在确定没落下残废后,又抹了一把眼泪,“谢谢诗总,多亏您回来的及时,要不然……”呜呜,不死也得扒层皮。
这丫头这是摆明了想要冤枉他。
刚刚产生的歉意,因为冯妮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气的老疤恨不得在摔她一次。
“瞪什么瞪,自己做错了事,竟然还不服气。”
老疤气哼哼的转向诗雨歌,不服气的说:“你不能因为撞车那件事对我不满,就心存报复。”
这家伙竟然想倒打一耙。
诗雨歌刚要吼回去,这时前台小妹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诗总不好了,外面来了一大群黑衣人,我们都拦不住他们。”
骆子峰这时已经领着他那几个保镖呼呼啦啦的走了进来。
前台小妹抬手一指,“诗总,就是他们。”
“耍什么威钒琢寺孀臃逡谎郏挥了挥手,把前台小妹打发走了。
“他们几个可不是我带进来的,刚刚你打的那个电话恰好被邓宇听见了,大家非要进来看看老疤喜欢的那个女孩儿长啥样。”骆子峰一脸的委屈相,就好似他自己没这个好奇心似的。
谁不知道老疤不近女色已经有六年之多了,所以也就怪不得大家这样好奇了。
老疤知道大家是来看他笑话的,又羞又急,满脸通红的解释,“刚刚那件事实际就是个误会,你们都跟着凑啥热闹。”
既然老疤认为她是在报复他,那这件事她就不能再搀和了。
诗雨歌走过去拉起看似已经吓蒙了的冯妮,把她拉到自己身边,鼓励道:“冯妮,骆总对自己的手下一向管教严明,今天这件事,你就有啥说啥,他会给你做主的。”
“好,好的,”冯妮连连点头,“事情是这么回事……”
冯妮开始说的时候还有些哆嗦,后来在诗雨歌的鼓励下,很快就恢复了她的口齿伶俐,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包括他们去超市买东西的事都说的一清二楚。
听到一半的时候,诗雨歌就明白自己的确是误会老疤了。
待冯妮把整件事情一讲完,骆子峰笑眯眯的看向诗雨歌,“怎么样,我人没来,都知道这件事绝对不可能是你说的那样。”
“那他一个大男人,摔人家冯妮总是不对的吧?”
骆子峰点了点头,冲老疤招了招手,“这当然不对了,老疤你过来。”
老疤一走过来,骆子峰就拿姿拿态的批评道:“老疤,话我也不多说了,反正这件事情你既然已经做了,就要对人家小姑娘负责,这样,你和冯助理选个合适的日子,然后通知我,我会亲自陪你上门去提亲。”
“提亲?”冯妮先尖叫了一声,转向诗雨歌慌里慌张的问:“诗总,我不都解释清楚了吗,他们为什么还要去我家提亲呢?”
是啊,为什么啊?
诗雨歌看向骆子峰,“骆总您的理解能力有这么差吗?刚刚冯妮已经都解释清楚了,是我误会老疤了,这件事只需老疤给冯妮道个歉就没事了,为什么还要去人家提撬低昊剐∩嘀咕了一句,“人家冯妮可是名牌大学毕业的。”
刚刚屋里一瞬间太静了,诗雨歌最后那句话很不巧被老疤一字不漏的都听了去。
“骆总,您是想多了,我和冯助理的确一点私交关系都没有。”
几个兄弟看见冯妮那可都是暗中竖了大拇指的。
邓宇赶紧跳出来反驳,“老疤你若和冯助理没有私情,会撇下老板交给你的任务,跑去和人家小姑娘逛超市吗?”
“就是,兄弟们谁不知道你对老板的话从未违抗过,除非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另外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