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话可说,毕竟当年哄她的,的确是自己。
就是怕她会想不开,这么些年他连一个妾都没有纳。
这一夜,姜舍之睡在了外院,与兄长在一起。
兄弟两人秉烛夜谈,一面喝酒,一面说话。
说小的时候,说故去的父母,说姜家的大业,说到最后,姜舍之醉了,像梦呓一般道:“兄长,不是佳云对不起你,是弟弟。弟弟也不想对不起你,是母亲说若长房无后,她死不瞑目。如今好了,兄长有了喜欢的女人,若隐疾治愈,有了自己的孩儿,你就把明知还给我……”
章得之如梦初醒,好像明白了什么事情。
他原以为,徐昭星是这一世里最大的变数。哪知,有好多事情,早就悄然变了一个模样,只是结果却如上一世……一个样。
一阵春风拍打了窗户,他连饮了几杯,仍旧觉得冷,明明已经是暖春,他这手脚竟冰凉的不像个人。
——
徐昭星发现章得之在躲她,且一连躲了三日,到了第四日才出现在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