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无虑的地方,但它看了一会儿之后就义无反顾地跟上来。
它的腿伤变得严重起来。已经没有伤口黏合剂了,药品实在很珍贵,罗比只能用纱布把比较大的伤口包
扎一下。
走了那么长的路,黑丝带的j-i,ng神很差,却始终没有停步。
只要有人摸摸它的头,它就振作一点。
忽然,黑丝带在路边站住了,凝视着不远处的一间农舍。
诺尔发现它的异常,立刻叫住走在前面的伊恩。
这时,从农舍后方冒出一个人影。黑丝带狂叫起来,那个人身后跟着几个摇摇晃晃的感染者。
诺尔举起枪朝距离最近、速度最快的那个感染者开了一枪。
伊恩和士兵们也立刻开火,他们都看见逃跑的人是个神色慌张的年轻女孩。
感染者跑得飞快,难以想象它以那种残缺的身体却能跑得像个运动健将。女孩几乎就快被追上了,她金
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苍白的皮肤却没有一丝血色,来到路边时差点摔倒。
诺尔赶过去抓住她,她惊慌失措地喊“救命”。
“别害怕,到前面去和大家在一起。”诺尔把她交给随后而来的雷吉,罗比已经端着枪冲向感染者。他
的仇恨发自内心,永不磨灭,现在距离目的地不远了,他想找个发泄的地方。
“救救我们。”女孩哭喊着,“还有人在农舍里。”
总有人不愿离开家园,认为只要关起门来就会安全。
“救救我的弟弟,他只有六岁。”
黑丝带和罗比一样满腔仇恨,很快就扑上去咬断一个感染者的脖子,但也多添了两道新伤。
孩子?
伊恩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警觉。
他对冲向农舍的罗比喊了一声,但枪声掩盖了声音,罗比根本没有回头。
“诺尔!”伊恩一边喊一边追。
从农舍中冲出了更多感染者,有两三个怪物挤在门口,其中一个疯狂扭动,终于挣脱了同伴的挤压钻出
来。罗比一枪打烂它的脑袋,诺尔用冲锋枪向前扫s,he,打断另一个怪物的小腿。它倒下去,双手还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