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命令,也是计划。作为士兵,通常不必知道整个计划的细节,只要在自己可以起作用的时候坚定地
执行命令就行了。
黑丝带冲了过来,它还活着。
诺尔伸开双手想抱住它,但它力大无穷,一下就把他扑倒在地。
“小家伙,你好吗?”诺尔任由它伸出舌头舔自己的脸颊。除了他之外,银灰小队的士兵都被铐着双手
,排队往押送他们的车上走去。
诺尔坐起来,抓住黑丝带受伤的腿看了看。伤口被清理过,有一股药味,但它非常健康,鼻子s-hi漉漉的
,在诺尔身旁转来转去摇着尾巴。
“它是一只很好的狗。”银灰小队走远后,佐伊出现在诺尔面前。
她穿着和其他士兵一样的战斗服,背着背包,全副武装,怀里抱着武器。
诺尔还是无法喜欢她,尽管她看起来没有敌意,甚至有些温和,但她对任务毫不质疑的忠诚以及从未表
达过的歉意让诺尔很反感。
士兵天生就应该服从命令。
他看了一眼正在往前走的银灰小队。
是的,他们也一样无条件地服从,但是驱使他们去完成任务的真的是伊恩的命令吗?
“你也要去研究中心?”诺尔问。
“是的,我也去。”佐伊回答,“我说过这是我的任务。”
黑丝带扭过头去,她伸出一只手,狗狗就摇着尾巴走到她面前。
佐伊摸摸它的头顶,黑丝带对任何向它表现出友好的人类都非常亲近,也许是佐伊替它包扎过伤口,它
的态度显得更亲昵了。
她应该不是坏人,只是诺尔不喜欢她而已。
银灰小队全都上了一辆囚车,分开两边坐在车厢里,卢克少尉命令手下关门,诺尔立刻看不见伊恩了。
“我也要上那辆车。”
“那是关押犯人的车。”
“我知道,把我也关进去。”诺尔说,“我宁愿和他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