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自己走在前面,我跟在後面,一个笑吟吟的护士带我们进入一间很大的
诊疗室。先生坐下,护士蹲在他身边,双手扒着先生的腿,歪着脑袋问:「杨先
生,喝点什麽吗?」
「不用了,我们很快就结束。」
「有酒哦!医生藏起来自己喝的……」
门口响起乾咳声,一个矮肥、半秃的医生走进来:「慕慕,别见人就发骚,
干活去。」
叫慕慕的护士吐吐舌头,跑出去了。
那个医生长得獐头鼠目,一双贼溜溜的小眼睛,老鼠养肥了大概就是这副样
子。他带上门,搓搓手,对先生点了下头,就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他上下观察
我,边看边笑眯眯地点头,自言自语:「不错,不错。」
先生对我说:「曼曼,这是蒙医生,快请医生摸摸你。」
我小声说:「蒙医生好。」
我一向认为,男人的长相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钱。可是在实际生活中,要我
和太丑的男人有肌肤之亲也很难接受。要是在路上遇到这个医生,我根本懒得跟
他说话。他是那种典型的猥琐男,目光总是盯着人家的胸部,脑子里不知道想些
什麽肮脏东西。
先生走过来,在我耳边说:「还记得刚才说过什麽?做个听话的孩子。」
我不想让先生不高兴,一时之间也只好照他说的做。
我用更小的声音说:「请医生摸曼曼。」
医生迅速伸出龙抓手,毫不客气地抓上我的shuāng_rǔ。被刚见面的人正面揉搓,
就算我并非不谙世事,也又羞又窘,慌乱地低下头,不由自後退了一步。
医生的手没有离开我,边揉弄边说:「小美人穿着胸罩啊,真没意思,快脱
了吧!」
我看向先生,他坐在三步外的转椅上,悠然地欣赏着这个画面。
医生的手开始解我的衣服,我的直觉反应是抵抗,他抓住我的手腕,另一只
手没有停下地在我的腰间游走。我摆脱不了这个sè_mó,心里厌恶极了,试图把他
推开。
「让她自己脱,她知道怎麽做。」
先生突然开口。
蒙医生放开我的手腕,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看着我:「脱吧!」
我不想让这个sè_mó得逞,用求救的目光看着先生,他说:「我的女人一向和
朋友分享,不想做的话可以离开。」
我想起来,如果不听话就要一刀两断。无论先生让我做什麽,我都要做,这
样才能当他的情人。不然就会分手,到街上找别的男人,让阿霞她们耻笑……
我低着头,看着地脱衣服。我知道他们两个都在看着我,希望我这副服从
的样子让先生满意。解下胸罩的时候,手停了一瞬间,就算没有看着医生的脸,
我也感受到他色迷迷的恶心视线。我只是听先生的话。这样想着,我脱下胸
罩,又脱下内裤,全裸站在医生面前。
诊疗室不是很暖和,一丝不挂的我感到冷飕飕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rǔ_tóu也冷得硬起来。明亮的日光灯下,我的身体全部展示在陌生人面前,我夹紧
手臂,希望遮掩一下,先生和医生一起发出轻微的笑声,也许是我无谓的抵抗娱
乐了他们。
医生让我坐在硬梆梆的医疗床上,用小灯看了我的耳朵、眼睛,然後迫不及
待地戴上听诊器,我知道会被他戏弄,咬紧了嘴唇,决定无论他做什麽都忍着。
医生把听诊器放到我暴露的rǔ_fáng上按了几下,听诊器冰凉的小圆垫陷入我白
皙柔软的乳肉内。他又用小圆垫打着圈压上我翘起的rǔ_tóu,小圆垫罩着我的乳晕
压下去、弹起来,又更用力地压下去、再弹起来……他把我当玩具一样玩赏,用
各种方法玩弄我的rǔ_fáng,乐此不疲。
我一直深深低着头,看到他的西装裤撑起了帐篷。
医生继续用听诊器揉压着我的一个rǔ_fáng,另一只手捻住我另一个rǔ_tóu拉长、
摇晃、放下,我的rǔ_fáng在他的手里像个小水球,随着他捏住rǔ_tóu的手颤动。
我并不是没有经历过男人,但从没有感到这麽羞耻。医生玩弄女人的手法很
猥亵,他在白昼般的灯光下近距离盯着我的身体,对他喜欢的局部反覆刺激,看
我的rǔ_fáng晃动取乐。我觉得自己被当成没有灵魂的充气娃娃,就像他订购了一对
乳交用的矽胶rǔ_fáng,而我只是这对玩具连带的包装盒。
医生用三根手指搓弄着我的rǔ_tóu,肥厚的嘴亲上我白皙鼓起的rǔ_fáng。他用力
吸吮我的身体,「啧啧」有声,又用舌头舔。他伸出舌头,像蛇一般轻轻触动我
的rǔ_tóu,我的身体颤了一下,他高兴地一口咬住整个乳晕,又吸又啜。我闭着眼
睛,希望这一切快点过去。
医生突然抬头,有点生气地说:「小宝贝,我知道你是个美人,可你要是总
这麽不识情趣,你的人可不会疼爱你。」
我愣住了。
先生在一旁尴尬地说:「咳,她是我昨天才入手的,还没调教。」
医生手指上的动作并没有减慢,他一边搓弄、拉扯我的rǔ_tóu,一边和先生对
话:「这麽急着带来我这,是为了周年庆吧?」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