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和胯下都舔得乾乾净净。小光没被这样服务过,爽得连连发出呻吟声,他也不
再客气,用脚趾玩弄起我的rǔ_tóu。
昨天挨打的地方浮起淤血,shuāng_rǔ上有一块一块的青紫,他的脚趾在受伤的地
方擦过:「真漂亮的颜色。」
小光付了钱,就把我当性奴隶一样使用,身上还在痛的地方,他也不客气的
照常赏玩,我为难和痛苦的样子都成了他的娱乐品。对他来说,把属於自己的东
西玩坏也是这场交易重要的一环,我的样子越痛苦,就越彰显他的所有权。
不过,我对这个局面也很满意,至少这一个月得到两份不错的收入。先生给
我的算生活费,小光给我的就是嫖资。我只是金钱的奴隶,不是小光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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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光有了第一个性奴隶,他的得意和兴奋完全掩饰不住,他随时随地玩弄我
的身体,带我出门只是为了向世界展示他有一个不会拒绝性要求的玩偶。
不过大部份时间,我们都呆在山上那个隐蔽的住宅中,他用我去实验各种性
玩具,以前他看不上先生千奇怪的收藏品,现在开始探它们的用法。
在新手手中,我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身体被没有极限的求。当性奴隶,
人格是性器的附属品,随着小光越来越进入角色,我在他心目中早被降格成一具
yín_dàng的ròu_tǐ。
但是,他对我有人对心爱的玩具那种依恋,比如说,他晚上总是和我睡在
一起。这本来没什麽,只因为在先生身上绝对不可能发生,才显得尤为珍贵。
小光会和我同寝共眠,会一起洗澡,一起出门,在外面会拉着我的手,有时
候过於亲近放荡,但是他不怕别人知道我们是一对。在外面,先生总是避免和我
有接触。
先生家的时候越来越少,有时候半夜才来,有时候连续几天不出现,就
像把整个家让给了我们。
两个星期後的一天,小光早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在客厅放sè_qíng录影,让我
给他kǒu_jiāo。他在我的乳鸵桓鼍薮蟮募傺艟呷进我的xiǎo_xué,
让我蹲在他的双腿间,用shuāng_rǔ和嘴巴为他服务。
我捧着shuāng_rǔ,把大香蕉夹在中间,随着上下运动,两个小铃「叮当」作响。
淫液润滑下,假yáng_jù很快滑出来,我以为他没看到,自己偷偷推进去。他抓
着rǔ_tóu上的小铃一扯,小铃连着的夹子被扯下来,扯得rǔ_tóu很痛。
「曼曼,下面的xiǎo_xué连jī_bā都夹不住吗?」
「对不起,人。」
我夹紧xiǎo_xué,可是这个假yáng_jù没什麽凸起,塑胶的表面很滑,再用力也会慢
慢滑出来。每次yáng_jù掉到地上,小光就拉扯小铃,或者突然深喉,控制不住的唾
液和yáng_jù的分泌物让我面前一片狼藉。
这时候,前门发出声响,有人走进来,我紧贴在小光的胯下,看不到来人。
如果是先生的话,这个时间见到他很不正常,他从来没这麽早家。
「找我有事?我可以等你忙完。」
是先生的声音。
「马上就好。」
小光说。他紧紧按住我的头,让我加快频率。
两次深喉以後,又腥又热的液体在我嘴里爆开,我使劲吞咽,把他给我的一
切都收进身体里。
给小光舔乾净後,我低头坐在一边。我不知道该怎麽面对先生,最近和他变
生疏了,即使心里很想念他,也没有能恰当表现出来的方法。他就像没看见我一
样,视线一次也没有落到我身上。
小光擦擦手,穿好裤子:「杨哥,我知道你意多。我需要换些现钱,你有
办法吗?」
「多少?干嘛来这里说,去我办公室拿就是。」
小光倾身坐得离先生近了些:「不是借钱。你知道我名下有个小公司,我想
把它卖掉。」
「这种事应该和你家里商量吧?」
「我必须背着他们做。这是最後一票,把公司卖掉,我拿着钱消失,如果我
家人知道一定会阻止……」
根据我对小光的了解,他从学校毕业之後就在家族企业混日子。身为独子,
他的家人对他般呵护,但小光从不领情,一直和父母对着干。在一系列拉锯战
後,小光从家里搬出来,并且得到一个新成立的子公司自己经营,作为不离家出
走的条件。
这个少光公司只成立两年,做些稳赚不赔但利润不高的新材料项目。小光无
心於经营,一直希望能离开这里,去周游世界,过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在他的
幻想中,只要有自由,即使做体力工作,拿最低薪金也很快乐,他可以过上「自
己想要的生活」。
讽刺的是,他的家人并不指望他独当一面或者自力更生。可以说,只要小光
人住在家里,可以传宗接代,就算一辈子是个废物也无所谓。结果双方都没有得
逞:小光不但是个废物,还不愿住在家里,更不想和一个典雅旧派的女孩结婚。
最近的契机让小光更认真地思考这件事,如果我们要长期在一起,就必须离
开这里。小光的计划是,能带多少钱就带多少,找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