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情渐浓
「被耍了!」
白子画这才反应过来,不是他反应迟钝,而是这数百年来,就没一个人敢这
样跟他开玩笑,尤其是长留弟子,自然便没觉得花千骨会骗他,白子画一张脸红
白交替,恼羞成怒,冷哼一声拂袖而起,却忘记了自己那活儿早已昂然挺立,蹲
下时候尚不明显,此刻站起,立即在胯间长袍处撑起了一个硕大的帐篷,正立在
花千骨的眼前。
美女好淫自古皆然,而花千骨又没有受过封建lún_lǐ的教育与束缚,初识xìng_ài
滋味,又禁欲许久,前面的一番挑逗暧昧,早已让她的腿间一片湿滑,yīn_chún更是
肿胀不堪,加上白子画的身体反应,此刻见白子画要转身,下意识的就伸出手握
住了那帐篷的顶端。
「嘶llllip;。」
白子画长吸一口凉气,身体一颤,那紧凑柔软的握捏让他整个人立在了原地
。
「尊上,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花千骨也反应过来,又是羞耻又觉刺激
,只能将错就错,说着靠了上去,跪在地上,双手隔着衣服握住jī_bā,抬起通红
的小脸看向白子画,很是委屈的说道,「我,我只是刚才见您的yáng_jù勃起,觉得
您可能很难过,所以,所以才llllip;。」
「我,我难过不难过与你何干!」
白子画伸出手又放下,不知是害怕伤了花千骨还是不舍得那双夺魂妙手。
「你教我御剑术才让您难过的,当然与我有关系。」
花千骨急忙说道,至于是不是真的有关系她也顾不上了。
「我,这llllip;。」
白子画被说的哑口无言,「那我也不能跟你行这苟且之事!」
「我也没有想跟尊上行苟且之事呀。」
花千骨说着小手已经探入了白子画长袍下摆,带着一丝凉意的小手很灵活的
穿过他的底裤,抓在了火烫的巨棍上,一冷一热,直接肌肤上的触碰让两人同时
一颤,花千骨羞得不敢抬头,小声道,「我,我用手,用嘴巴,都可以让尊上发
泄出来的。」
「这是,这是哪里的荒诞理论,我,呼,我llllip;。」
白子画吞着口水,突然说道,「定是东方彧卿那妖邪的蛊惑!」
「尊上也认识东方哥哥吗?不过东方可不是妖邪,他是好人呢。」
花千骨一边说一边掀起了白子画宽大的裙摆,直接钻了进去,衣袍宽大,花
千骨身体又娇小,远处看去,倒似无人一般。
看不到人,给了白子画一点心里安慰,但衣袍下摆中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
音,他便不能澹定了,不只是他的里裤被脱到了腿弯,他甚至能感到花千骨那饱
满的奶子跟大腿直接肌肤相接的摩擦快感,紧接着便是jī_bā被一只小手握住,可
以看到jī_bā头顶起的帐篷被用力的上压,直接压倒小腹上,紧接着,啾的一声,
白子画全身绷紧,那熟悉的感觉时隔多日再次来临。
虽然看不到,但他脑海中已经出现了一副yín_dàng的场景,一个半裸的清纯少女
,小脸微侧紧贴在自己胯间,小小的嘴巴努力的将自己的卵子吸到口中,吸一会
儿这个吮一会儿那个,小舌头也不安分的来回拨弄。
白子画的呼吸越来越重,紧攥着拳头,脸上青筋凸起,忽然有种将身下少女
再次压在地上,将jī_bā插进她的嫩穴中肆意chōu_chā的冲动,只是这是在长留山,又
是在绝情殿下,让他的yù_wàng生生压制了下去。
又在卵蛋上舔了一会儿,花千骨开始慢慢向上,红唇张开压在jī_bā低下粗大
的输卵管上,一边舔弄一边慢慢上移,时不时用牙齿轻咬几下,还未到龟冠,白
子画已经兴奋的浑身颤抖,用干涩的声音说道,「你,你不闷吗?」
白子画刚说完,只见长袍前摆被掀了起来,压到一边,头发纷乱脸蛋红红的
花千骨乖顺的跪在他的腿间,舔了舔红红的唇,白子画清晰的看到唇角有两根漆
黑的yīn_máo,来不及热血沸腾,花千骨已经柔情似水、娇脸含羞地再次握紧了jī_bā
,小手弯成环状磨擦着龟冠背面的接处,并不时用指尖去挑逗两团龟冠间敏感
的青筋。
「尊上,舒服吗?」
花千骨轻声道。
白子画长吸一口气,他自不能说,刚刚差点便射了出来,只是闷声点点头。
花千骨这是心中才真正的舒了一口气,既然尊上说舒服,那便是不会怪罪了
,心中忐忑解除,她的心跳的更加剧烈,眼前这跟粗大狰狞的紫红色jī_bā给她带
来了硕大的冲击,那浓郁的雄性气息让她的全身都似泡在了火炉里,阴穴中早已
麻痒难耐水流成河。
强自压抑下心中的渴望,又开始服侍起来,这已经是现在两人之间能够做到
的极限,只盼着尊上能早早shè_jīng,她也能早些解脱。
双手围,才刚刚将大jī_bā的guī_tóu握住,被翻起的包皮显露出硕大的guī_tóu,
红彤彤的guī_tóu彷佛又要择人而噬般的探头探脑,从guī_tóu的马眼还不时的分泌出液
体,花千骨由慢到快开始套动起来,小舌头灵活的在guī_tóu上打转,不是的将马眼
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