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秒钟以后,艾萝才在疼痛引发的颤抖中呕出黄绿色汁液,连同人的ròu_bàng一起吐出嘴巴。
呕吐物洒向shuāng_rǔ和剧痛的私处,艾萝在这阵刺鼻的臭味中紧紧护住ròu_bàng和睪丸,深怕又被人补上一脚。
好痛。
真的好痛。
……痛到快死掉了。
彷彿被踢破的睪丸不断传出深沉且挥之不去的刺痛,令她整个下半身都麻掉了。
这股痛感,令艾萝想起了初见人的那天。
可是,这两种痛苦似乎又在细微之处有着微妙的差异……
那种事怎样都好。
现在的艾萝根本无暇顾及其它,只想尽全力消除睪丸的剧痛。
儘管已经很努力了……疼痛感也不是说消除就能消除。在蔓延半身的不适感之中,人将ròu_bàng推向她苦绿色的嘴唇。
「游戏开始啰,我的小母狗。」
苦着一张脸的艾萝,在ròu_bàng强行挤入嘴巴后表情才渐渐和缓下来。
被染上既鹹又苦的口水几度被ròu_bàng冲散,随着每次抽动,嘴腔内也开始累积微微的腥味。
人的ròu_bàng真是不可思议,只是像这样吸吮着,身体就有股飘飘然的感觉了。
「母狗,说说话呀。」
湿黏的触感往喉咙一顶,剎时令艾萝一阵噁心。她忍耐住反胃,吐出ròu_bàng后一边用手套弄,一边抬头对人说:
「人的腥臭ròu_bàng好好吃,艾萝好想要一直含着它呢。」
人面无表情地俯视自己。
「光吃老二就让妳这条母狗满足了吗?」
「艾……母、母狗只要能服侍人就很开心。像这样用手帮人套弄肉……老二……」
「那,如果我这样做呢?」
安娜语毕,就压住艾萝的肩膀要她躺到地板上。趁着艾萝为背部绽开的冰凉感轻声哀鸣时,她反过身子伏在艾萝身上。
小小的勃起ròu_bàng在母狗脸颊上抖动着。至于母狗的老二,则是在安娜脸蛋几公分外颤抖着。
……啊咧?
算、算了,反正又不是很想吃那根臭老二,就用手让这条蠢母狗稍微爽一下吧。
「贱母狗,这样如何?」
「呜……啊啊……嗯啊……!」
人的手滑滑嫩嫩的,加上可能自己的jīng_yè还留在上头的缘故,就算手掌套在ròu_bàng上迅速摆动也没问题。
艾萝觉得脸颊都快熟掉了,又烫又刺。
ròu_bàng真的好舒服,比人姦淫自己肉穴时还要舒服。尤其是shè_jīng那一瞬间,脑子简直变成一片空白。
然而这又和子宫被插入时的空白不同。
比起边忍耐着酸痛感好让人舒服,现在她只需要放鬆下半身、让人灵巧地替她搾出jīng_yè就可以了。
她怀着shè_jīng的期待含住了人的ròu_bàng。
「咕啾、咕啾、咕呜、啵嗯……哈呼……请人轻一些……不然母狗又要射、shè_jīng了……咕嗯、啾、咕啾……」
儘管嘴上这么说,要是人能使坏不理自己、继续套弄到ròu_bàngshè_jīng的话,那就太好了。
可惜的是,这种美好的妄想总是难以实现。
「既然贱母狗都这么说了,暂且饶妳一次。」
人亲吻母狗的腹部,本来勤于玩弄ròu_bàng的手,如今已探到湿淋淋的yīn_chún中间。沾过jīng_yè的手指深深插入肉穴里。
「哈啊……xiǎo_xué被人插了……」
母狗轻轻呻吟。
「贱母狗的sāo_xué这么快就湿啦。是想被人的ròu_bàng调教吗?」
「是、是的……咕嗯……母狗最爱人的ròu_bàng,sāo_xué也想吃ròu_bàng……」
「妳的臭骚味都飘出来了,跟这根难看的老二一样在发臭呢。真是有够下贱!」
「呜……请人玩弄母狗臭臭的老二……还有臭臭的sāo_xué……」
「废话这么多干嘛,再不吃安娜大人的ròu_bàng就捏烂妳的臭卵蛋喔。」
「啊呜呜……是的……咕……咕呼……啾、咕啵、咕嗯……」
如果能听到肉穴里头的声音,大概也和正努力服侍ròu_bàng的嘴巴一样淫蕩吧。
母狗忘我地吸吮人的小ròu_bàng,被人说成又臭又骚的xiǎo_xué则是尽情享受着人的挖弄。
说起来……今天的人似乎都说些比较不好听的话呢。
发臭的老二……人家的yīn_jīng确实腥味有点重,而且jīng_yè的味道好诱人喔。
肉穴的臭骚味……那一定是渴望被人的ròu_bàng插入、尽情chōu_chā的气味吧。
人的ròu_bàng好美味。
那么人的肉穴呢?
母狗热情的视线悄悄打向在眼前淌着透明汁水的小肉穴。
粉红色的yīn_chún、粉红色的阴核、粉红色的肉穴。
用人刚才教人家的说法就是……
好骚的小肉穴。
只是帮母狗套弄ròu_bàng、玩弄母狗的xiǎo_xué,再加上被母狗kǒu_jiāo……就湿得闪闪发亮的小贱穴。
好想干她。
好想干人。
好想把自己又臭又粗的ròu_bàng,强硬塞入人肉穴里……
「咕啾、咕啾、啾嗯、啵噜、噗啵。」
母狗越吸越顺口、越吸越用力,人似乎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不断扭动着瘦弱的腰。
可是人的力气并不大。只要两手环抱住人的腰、将她硬往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