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导致上将如此不快的元兇也不是没发觉长官的愤怒正燃烧着。兇手希妲向前踏出一小步,对那位至今依旧插不上话的参谋一笑。
「妳辛苦了。接下来就交给我,请下去休息吧。」
尚未得到长官同意的参谋慌张地踌躇了一会儿,才为希妲那道突然转为冷漠的眼神所斥退。经过上将身边时,参谋官忍不住停下脚步,然而上将此时已经闭上双眼、默许她的离开。
参谋走出办公室后,希妲身上的优雅与冷静彷彿跟着那道关门声离去似地,一下子就不见了。她挤出比微笑要放肆、却十分受长官喜爱的笑意,轻快地绕过办公桌来到长官身旁,问也不问就做出了足以军法处置的举动──腾空的身子才刚享受到忤逆重力的轻盈感,下一瞬间即落到身子微微后斜着的长官腿上。希妲的右手宛如蛇一般从长官颈子左侧滑过,轻柔地铐上后,旋即放鬆全身力气、颓倒在长官怀中。虽然彼此早已习惯这可以判上一年徒刑的举动,突然感受到双腿一阵压力的上将仍然不敌反射性的厌恶,将之化为冷淡的吐息、扫过部下的头髮。
满怀某种期待使得内心雀跃不已、却无法在第一时间获得期望中的回应,这对于像希妲这种怀有与实际年龄不符的少女心境的女子来说,实在是件令人难过的事情。虽不至于心灰意冷,倒也像是被泼了桶加满冰块的冰水般。希妲用微冷的下巴磨擦长官的颈子,有点赌气的感觉,也算是对长官那桶冷水表达不满。没多久,第二道低沉的叹息又滑过她的头髮、左耳,但她依然咧嘴笑得很开心。
上将将乾涩的嘴唇贴到希妲的左耳上,机械式地沾了几下,接着抬起本来垂卧在扶手上的右手,略显吃力地钻入两人贴的胸口后,旋即以笨拙的手法在狭窄缝隙间解开希妲的制服。
「赛尔菲尔的部分到此为止。继续报告呀。」
「那是您直属参谋的工作……」
「少来了,参谋本部的消息妳会不清楚?」
希妲做了个敷衍的吐舌头动作,然后发出非常适现在这种情境的撒娇声。「呜呜。」反正长官也看不见,动作省略掉应该不为过吧。
「本地军团的部分,那个人都还没讲吧。」
长官没有回应。只是那只不晓得假装笨拙还是真的不那么灵敏的手速度渐渐加快,不规则的肌肤磨擦令她胸口热了起来。希妲再次发出呜呜声。
「给我这么多额外的工作。呜。有点痛。要从谁开始报告?」
压在钢圈上的热情以不舒服的力道牢牢咬住半边橘色蕾丝胸罩,不怎么受人爱戴的胸部只在微黄肌肤上压出一点皱摺,微微隆起的shuāng_rǔ便犹如自嘲般享受着这股急躁的冲动。等到上将要求更直接的触感后,希妲才继续说下去:
「莱茵少将的报告,莱茵喔。堪察加的莱……呜!」
虽然每次让长官脱下自己的胸罩时总会被弄痛,不过这次似乎还加了些不满因素在内,使得她在听到一记清脆的「叩」声后即伴随背部绽开的疼痛喊叫出来。
「每次都穿这种难解的内衣,妳是存心的吗?」
看着长官手中那由于不当施力而使得肩带脱落的宝贝胸罩,希妲只好无奈地捨弃晚些时候回房修补这个想法。如果只是扯掉本来就显得脆弱的钩环倒也罢,然而肩带及背带都被扯坏的话,也只能将这场灾难视为不幸的意外。
以可爱的呜呜声回应长官的责骂后,她发觉一向有条不紊的脑筋开始因为报告这件事显得吃力。她以带点焦躁的冷静口吻报告道:
「堪察加军港可望在十天内完成。现在只剩下湾岸补给线的最终作业。虽然那个地方没办法明目张胆地盖造船厂,总算有个可以让现役军舰补给的地点了。」
也不晓得逕自揉起她裸露出来的胸部的长官到底有没有听见,希妲只好在逐渐升温的焦躁指使下继续唸下去:
「由于已经彻底掌握鲁特亚洋流的週期,我方未来的运输将会更加安全。现在起靠岸船只通通都得从军港进入,危险的旧登陆点则会全数废除。呜……好痒。至于、至于最近十年来不断以各种手段抗议南堪察加建设计划的组织,也在废除并封锁十三个登陆点后的现在趋于弱势。莱茵少将认为现在是一口气消灭反对分子的,呜,最佳时机。」
像这样报告至一个段落、等待长官回应的期间,是她最容易迷失于感官的时候。无论上将是否会针对上述报告做一个回应,她都有充分的时间──或该说是她们都有充分的时间爱抚及被爱抚。
或许是过度狭窄的空间使然,爱抚着她的身体的上将力道中并未带着希妲期盼中的柔和感,只是一味粗鲁地紧抓。在明显的疼痛及令人不安的频率中,希妲的思考渐渐受到感觉所影响。一旦快感突破她的抑止力、顺利融入潜伏于心中的兴奋感,那么她就会彻底沦陷。
「……好痛。」
这次不再是呜呜声。希妲小小的声音窜入上将耳里,旋即被无限地放大。光是陈述现下感受的这句话,就足以让她们俩更加兴奋。
樱桃般带点红色的rǔ_tóu被上将的姆指及食指捏住,它们没有被施予温柔的呵护,只是不断以乾燥的指腹或扭转或拉扯。每次施力到一定程度后,就会传来希妲微弱而短暂的呻吟。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