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饰并没有耀眼的奢华,但极为合身,每一处细节都精致无比,曲线优美动人,素裙朱衣,衬托着她凸凹有致的身材,宛如一隻精美的花瓶。
孙寿逐一解开外衣、中衣、长裙、内衣……一件一件放在旁边,最後解下贴身的小衣和胸衣,褪下薄如蝉翼的亵裤,直到身上一丝不挂,裸露出雪滑如脂的胴体,然後四肢伏地,赤条条爬到两女面前。
两女并肩坐在榻上,絮絮地说着话,谁都没有理会她。孙寿就像一隻听话的宠物般,温驯地伏在两人脚边。室内的寒意与外边差不多,孙寿虽然还能抵御,但皮肤不由自主地绷紧,显得愈发光滑。
蛇夫人问起当日遇袭的事,“真是龙宸的人?”
“是他们的手段,绝不会错。”
“主子怎么说?”
“消息没传出去,龙宸多半还不知道是谁下的手。但主子说了,即使他们不来找麻烦,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等腾出手来,谋定後动,狠狠让他们吃个大亏,往後不敢再找我们程氏的麻烦。”
蛇夫人舒了口气,“若是以前,听到龙宸,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幸好遇到了主子,即便跟龙宸对上,也不用担惊受怕。”
惊理道:“是幸好遇到了妈妈。”
“还用你说?”蛇夫人白了她一眼,“说起来,妈妈年纪可比我们小得多,可在她面前,我就觉得自己平白矮了三分,连膝盖都是软的,恨不得变出条尾巴来摇着,讨她欢心。别说为奴为婢,就是给妈妈当狗我也乐意。”
惊理笑道:“怪不得是姊姊,连马屁都拍得这么好。”
“敢说我拍马屁?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
两人说笑一阵,才把目光放到脚边那具光溜溜的玉体上。
蛇夫人道:“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
“我若不在,怕她被老鹰叼走了。只好走到哪里都带着。”惊理笑道:“姊姊一个人怪孤单的,夜来无事,也好拿她解闷。”
说着,惊理吩咐道:“寿儿,还不过来服侍蛇姊姊?”
孙寿爬到蛇夫人脚边,扬起精心妆扮过的娇靥,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然後用牙齿咬住她的鞋跟,帮她除下鞋子,再咬住她的袜尖,小心翼翼地扯了下来。
蛇夫人笑道:“这丫头被你调教得有点模样了。”
“论乖巧,还比不上凝奴。不过,寿儿也有樁好处……”惊理贴在蛇夫人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蛇夫人眼中露出奇异的光彩,“处子?怎么可能?”
惊理笑道:“我刚听说也不信呢。这几日仔细验看过才知道,狐族的元红可是与寻常女子大不相同。”
“左右是在那个里面,又能变到哪里去?”蛇夫人还是不信,“何况做都做了,幹嘛要藏起元红?说不定她们是故意用变化之术,变出元红来骗人的。”
“狐族的元红与变化之术无关,而是……”惊理笑道:“姊姊若是不信,验过便知。”
蛇夫人生出几分好奇,“怎么验的?”
“寿儿,让蛇姊姊看看你的元红。”
孙寿勉强笑着,娇滴滴应了一声,“是。”
她转过身,趴在榻前,将那隻丰翘白腻的雪臀高高翘起,双手抱住雪滑的臀肉,朝两边分开,将秘处敞露出来。
蛇夫人抬指轻弹,长几上的油灯发出一声细微的爆响,接着光芒大作,如豆的灯光瞬间膨胀数倍,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灯光下,那隻白艳艳的大白屁股仿佛发出光来,每一个细微之处都被映照得纤毫毕露。
孙寿的性器堪称完美,雪白的大腿根部,娇美的牝户宛如含苞待放的牡丹,在灯光下艳光四射。两片娇嫩的yīn_chún软软合在一起,中间一条凹陷的细缝,显露着红玉般柔腻的光泽,顶端红嫩的花蒂微微突起,周围光溜溜没有一丝毛髮。雪滑的臀沟间,那隻嫩肛缩成一点,仿佛含羞的雏菊,小巧而又柔润。
惊理一脚伸到孙寿腹下,用玉趾挑弄着她的花蒂。孙寿星眸半闭,一边发出柔媚的低叫,一边用指尖分开秘处。
在两女的注视下,玉户中间那隻红腻的穴口仿佛被一隻无形的物体楔入般,羞媚地一点一点张开,先是指尖大小,然後慢慢的越张越大,直到在她臀间张开成一个直径寸许的浑圆入口。
在惊理的挑弄下,孙寿下体已经春潮涌动,从臀後看去,那隻水汪汪的mì_xué圆圆张开,蜜腔内红腻的蜜肉一览无余,雪亮的灯光下,湿淋淋的蜜肉微微蠕动着,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随着蜜腔的蠕动,一团密藏在体内深处的软肉缓缓浮现出来。与人类chù_nǚ不同,狐族的chù_nǚ膜是完全封闭的,被蜜汁般的淫液一浸,膜体仿佛透明一样,能隐约看到膜体後面鲜嫩如新的秘径。
蛇夫人奇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以前都幹错了地方?”
惊理道:“这些骚狐狸yín_xué内别有蹊径,寻常交媾时,阴窍像人一样通往子宫,元红所在的秘径,却是通往丹田,最是性命交关的所在。除非她心甘情愿献出元红,平常都隐藏不见。”
“丹田?”蛇夫人一听就明白过来。丹田是修者的性命之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