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婉盈恭敬地说道:“有事弟子服其劳,掌教有事相召,婉盈及沐羽城族人唯掌教之命是从。”
“明天我要去见筠州的滕知州,到时你不用出面,只要派个人与我一道去就行了。”
“是。”
程宗扬又指点几句她的房中术,顺便把自己想要的几个妙处放进去,比如让她试试女上位,主动与自己交媾。申婉盈对他奉若神明,自然不疑有他。除了这些增添趣味的细节,其他口诀都毫无水分。毕竟自己的房中术是太乙真宗教御亲传,成色十足。
说话间,对岸的山谷突然腾起一片火光,虽然隔着二十余里,但在黑夜看来分外显眼。
程宗扬皱了皱眉头,自己的生意正在要紧关头,这两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出什么差错。他迅速穿好衣物,飞身从树上掠下。
秦桧也看到火光,带着金兀术等人赶来。“那地方属下去过两次,是荆溪人的村寨!”
程宗扬心头一凛,立刻吩咐道:“让易彪、敖润看紧粮库!我们走!”
申婉盈道:“我也去!”
程宗扬一点头,带着她掠往江边。
沐羽城的昭南人乘独木舟而来,六人上了两条独木舟,越过浮凌江,朝对岸的着火点驶去。
山路虽然崎岖难行,但六人都是身手不俗。申婉盈犹如一只夜莺,轻盈地在枝叶穿梭,显示出她身为卓云君得意弟子的不凡修为。秦桧大袖飘飘,宛如在林中御风而行;金兀术、青面兽和豹子头四肢并用,身子一纵就是一、两丈的距离,在树枝间跳跃前行,如同矫健的猛兽。
不到半个时辰,众人已经接近着火地点,能看到不远处的山谷中,一处村寨正在燃烧。六人悄然潜近,程宗扬额角的伤疤微微跳动,感受到一缕缕或浓或淡的死亡气息。
靠近村寨一角,入目的情形使申婉盈花容失色,几乎要惊叫失声。
荆溪人的村寨有近百户人家,大多是土楼,寨中到处是青翠欲滴的葡萄藤。一条碎石铺成的小径蜿蜒伸入绿荫深处,小径尽头是一片广场,中间竖着一根嵌着人形㈨具的圆腾柱。青山秀水,宛如世外桃源。
广场上摆着一圈桌椅,上面菜肴杂陈,似乎正在举行欢宴。然而此时广场内伏尸处处,地上数十具无头尸体都是蛮人汉子。滴血的首级挂在图腾柱上,最上面一个赫然就是与自己做过生意的麻黩。他的脸上还带着凝固的笑容,眼中却充满震惊和意外,似乎是正在欢饮时遭到屠杀。
几名穿着号衣的军汉正举着火把大肆放火,土楼一座座燃烧起来,有些留在楼中的老人和孩子刚跑出门,就被那些军汉砍杀。
一名军汉头目坐在图腾柱下,一边喝着村寨酿的果酒,一边用尖刀挖下一个蛮人老者的眼珠:“你们这些蛮狗,粮食都藏在哪儿了?”
、老者号呼着叫道:“天神在上!祂会吞掉你们这些恶人!”
军汉头目一刀切断老者的喉咙,溅起的鲜血让对面一个家丁打扮的男子连忙闪避:“远着点儿!赵都头,沾上血怎么吃?”
姓赵的都头连声应是,然后道:“把房子都给我烧干净!给这些蛮狗一点厉害看看!”
说着他又陪上笑脸,“王管家,这寨子穷得叮当响,翻遍也没几颗粮食,倒是寨里的蛮婆挺水灵。要不您赏脸,受用几个?也解解这一路的辛苦。”
王管家咳嗽一声,迈着步子走过去。
广场另外一侧,一群荆溪女子被长索捆成一串,哭号不已。几名相貌姣好的荆溪女子被拖出来,当众剥光衣物,被十余名军汉轮流奸淫。
看到王管家过来,一名军汉笑道:“王管家,这有个好的给你留着呢!”
说着他从人群中扯出一个女子,捏着她的屁股道:“这个蛮婆怎么样?奶子大,屁股圆,一身皮肉又白又嫩!”
相雅满面泪痕,她从军汉手里挣开腿,不顾自己还被绳索捆着,拼命朝王管家踢去。
王管家侧身避开,淫笑道:“够烈性!就她了!”
两名军汉把相雅拖到广场中央,扯开她双手捆在图腾柱上,然后撕开她身上的白衣,露出她白皙的ròu_tǐ。相雅的美目张得大大的,望着柱顶丈夫的头颅,眼中满是绝望和悔恨。
旁边一名军汉道:“这些蛮女真够味!比城里的婊子白嫩多了!”
“都头说了,蛮女留着也是祸害,干完一刀砍了,干净利落!”
“哪儿的话!”
王管家道:“难得这些蛮女生得标致,留两个好的给大少爷冲喜,剩下的都卖到窑子里当婊子!”
“王管家高见!”
几名军汉七手八脚扯住她的双腿用力拉开,王管家摸着相雅的脸颊淫笑道:“这婊子就不错嘛。”
相雅木然的眼睛忽然闪了一下,接着血光乍现。相雅一口咬住王管家手指,她用尽全身力气,几乎能听到指骨在齿间的脆响。
王管家狂叫着拼命拔扯手指,旁边的军汉急忙去捏相雅的嘴巴。忽然那名军汉的脖颈中响了一下,接着一篷鲜血溅开,切断的头颅横飞出去。
漫天血光中,相雅看到一抹雪亮刀锋穿过血雨,在自己胸口寸许的位置猛然静止,接着刀锋翻起,将按着自己双腿的两名军汉左右砍翻。
赵都头飞身跃起,然后脖颈一软,脑袋突兀地歪到一边。
秦桧像刚写完一幅字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