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给白言准备的房间,门内的白言这次没有女装,还是那个干干净净的他。
只是那地面上,铺着十来张薄薄的画纸,那纸上的是人物。有古代的,有民国的,也有现代的。
“这是什么?”严时带上门后拿起脚边的一张,上面的画栩栩如生,画上的两个男人正闭目拥吻。
“我们啊!”白言眼中亮晶晶的,“我做这些梦很久了,你知道我为什么第一次那天直接就提出和你恋爱吗?”
“不是看上我了?”
“……”这问题怎么这么犀利,白言不自然地咳了一下,带回节奏,“严时,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喜欢你喜欢很久了,我觉得我的梦,就是我们的前世。”
“前世?”念着这两个字,严时再次低头看了一眼那画上的两个人,一个眉色不耐,一个欣喜若狂;一个身穿道袍,一个军装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