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就近找了一间墓室隐藏身型。
那边,盗墓团伙似乎正在进行着激烈的争执,最终还是李朝的声音压过了其
他人的声响。
毕竟他才是最终的老板,他一旦做出了决定,所有被雇佣的人员也只能按照
他意见来办。
我并不知道他们因为什么事情发生了争执,也不知道李朝究竟做出了什么决
定。
所以只能窝在拐角这边的墓室当中等待。
很快,我听到了「嘎吱、嘎吱」
的声响,这明显是盗墓团伙成员正在使用撬棍撬开某样封闭空间的声音。
我因此好奇的熘出了墓室,而摸到了拐角处打算朝那边观望。
不过就在打算探出身子偷看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了一股视线集中到了我的
身上。
我勐的一回头,只见距离我十多米远的一座墓室门口,白衣女人赫然站在哪
里。
虽然此刻女人的脸部再一次被黑色长发所覆盖,但我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女
人正在死死的盯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和白衣女子的那次遭遇让我感觉到了极度的恐惧和九死
一生般的感觉。
而此刻再极短的时间内再次见到白衣女子,我却没有了任何的恐惧感。
或者是因为我亲眼见到白衣女子那美丽的容貌的原因。
毕竟,多数的恐惧其实真正的原因在于未知!一旦清楚了对方的情况之后,
即便知道对方拥有强大而可怕的力量,但恐惧感却也会随之消退许多。
而且我发现,当我和她远远相望的时候,白衣女子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彷佛非常害怕一样。
要知道,她之前恐怕一直都跟在我的后面,而我则刚刚才意识到她的存在,
而以她刚才逃走时展现的速度而言,想接近攻击我,恐怕我都来不急反应。
但现在,她却站着远远的监视着我,没有任何试图冲过来袭击我的意思。
这只能说明,她对我感到了畏惧。
我和白衣女子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彼此注视着。
虽然此刻女子的面容被乌黑的长发所覆盖,但我的脑海中却浮现出了之前见
到的那张美丽脸庞,想着想着,我忽然产生了某种感觉,白衣女人长发下的那副
模样,我彷佛在哪里见到过。
片刻之后,我陡然记忆了起来。
白衣女人不正是之前我在迷楼小睡春梦当中出现的女人么?很少有人会对梦
境中的人或事产生准确的记忆,我也是一样。
从小到大,我做过的梦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次了。
不过梦中出现人物的长相我几乎在醒来很短的时间之内就会忘记。
若说记忆深刻一些的,似乎还就是春梦……我至今都还记得我第一次因为生
理原因遗精而做的那场春梦。
梦中的对象隐约是我的母亲,在梦中,母亲背对着我,我趴在母亲的背上,
批命的在母亲的臀部摩擦着自己的下身,而母亲则扭过头来冲着我嬉笑着……当
然,我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所以梦中出现的母亲容貌应该纯粹只是我的幻
想而已。
而醒来后,便完全不知所以,更没有任何的记忆了。
至于为什么会确认对象是母亲,因为我在那次梦遗的时候还住在老家祖宅当
中,第二天起来奶奶拿着脏污的被单清洗时正好隔壁永发叔家的婶子过来找她聊
天,她当时笑mī_mī和永发家婶子说道。
「这孩子想妈妈了,昨夜里发梦,嘴里就只妈妈、妈妈的喊了半天呢。」
奶奶当时和别人说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
之所以记得清楚,更多的原因在于我对性未知而产生的羞耻心理!当然,随
着成年后对男女事情的了解和熟悉,我明白了很多东西,比如xìng_ài是怎么回事,
多数男性都存在的恋母情节这些,这初次梦遗的记忆也就成了我青少年一段懵懂
的回忆罢了。
而之前在迷楼做的那场春梦我现在都还依稀记得。
刚才和女人接触,因为恐惧,我压根就没想到其他地方去。
而现在我才意识到,白衣女人之前映入我眼帘的容貌竟然和梦中的那个少女
重迭在了一起。
不过不是完全的重迭。
白衣女子的样子彷佛是梦中少女长大了几岁一般……意识到这一点后,白衣
女人的身份更让我愈发疑惑了。
我首先否定白衣女人人类的身份。
从她刚才从我面前逃走的动作和身法来看,她极有可能是和变异后的林美美
属于相同类型的存在。
但她给我的感觉却又和林美美当初在溶洞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同。
当时林美美在和我交流的初期,给我的感觉还是一个人。
而眼前的这个白衣女子,我则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便确定她不是人类。
因为,我从她身上感觉不到任何普通人都具有的那种生气。
就在此刻,拐角通道的那边传来了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似乎是某种重物砸落在地面的声响。
片刻后,通道那边传来了盗墓者们纷乱的惊叹和欢呼声……听到声响的我产
生了极大的好奇!似乎李朝等人找到了极有价值的物品,我此刻也顾不上和白衣
女人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