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台下兴奋的宾客们前,三个强壮的男人饿狼扑食般地把王荔梅推倒在地
上,几把撕碎她的衣服,把发出尖叫、不住哭泣的王荔梅剥了个精光。
然后,一个男人坐在王荔梅头前,拽过她的双手,紧紧地摁在地板上,另外
两个男人坐在她身体两侧,一人扳起她的一只腿,将她赤裸的yīn_hù最大限度地露
出来,把她摆成像青蛙那样的m形。
还是chù_nǚ的王荔梅拼命地挣扎着,可柔弱的她如何抵得过三个膀大腰圆的大
汉,很快耗尽了力气,一动不能动了,以无比下流的姿势露出不能示人的rǔ_fáng和
yīn_hù,供徐徐上台的宾客们欣赏亵玩。
一只只大手粗鲁地揉着她的rǔ_fáng,掐着她的rǔ_tóu,一根根手指捅进她从未被
侵入的yīn_hù,敏感而娇嫩的yīn_dì也被宾客们轮换着揪起来,粗暴地捻着,搓着,
有一张张恶心的大嘴贴在她的yīn_hù上,用力地舔着、吸着,甚至连排便的gāng_mén
也没被放过,无数条舌头,无数根手指不嫌脏地插进来,给没有一点性经验的王
荔梅施加着超过极限的凌辱。
嗓子叫哑了,泪也流干了,彷佛掉进地狱里的王荔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可是,凌辱她的野兽们连眼睛也不让她闭上,强迫她睁开眼睛,看一个白发
苍苍的老年宾客跪在她的两腿间,把一根丑陋的ròu_bàng顶在她的yīn_hù上。
随着一道剧痛在下身腾起,王荔梅声嘶力竭地喊叫着,为chù_nǚ之身毁在这个
足以做她爷爷的老年宾客手里流下了悲戚的泪水。
泪还没干,一个壮硕的中年人握着腥臭的ròu_bàng,重重地拍打着她的脸,让她
张开嘴,给他kǒu_jiāo。
王荔梅紧紧闭着嘴,不想做这么下流的事,可是几记耳光过后,她被打怕了
,只好张开嘴,屈辱地含住巨大的ròu_bàng,任他把自己的嘴巴当成性器来肆意玩弄
。
两个男人先后在她的yīn_hù和嘴里shè_jīng了,可是噩梦没有结束,仅仅是开始。
眼前刺激的qiáng_jiān令旁观的宾客们疯狂了,shòu_yù狂澜的宾客们狂笑着,叫骂着
,一个接一个、争先恐后地把ròu_bàng插进王荔梅的yīn_hù里、嘴巴里,像是要耗尽所
有精力似的在王荔梅身上暴虐地chōu_chā着,冲刺着,在她身上留下了厚厚一层白浊
的jīng_yè。
宾客们尽兴之后散去了,彷佛失去了灵魂的王荔梅被带到俱乐部里面上着重
锁的密室里。
一昼夜,在只有一张圆床的密室里,三个男人不间断地侵犯着王荔梅,不给
她一点休息的时间,时而三个人一起,时而一个一个来,给她施加持续不断的刺
激。
清晨时分,王荔梅终于品尝到了她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在男人们极尽嘲讽的
语言下,羞耻地抖动着身子,泄出她初次的ài_yè。
筋疲力尽的王荔梅被允许小睡一会儿,两小时后,她被叫起来,吃了点东西
补充下体能。
然后,一个叫朱天星的男人把她带到一个破旧的浴池,拿起高压水枪和给马
冲刷身体的猪毛刷子,羞辱人似的在她身上乱冲乱刷着,把她身上干涸的精斑洗
掉。
当然,朱天星没有白给她服务,为了让王荔梅知道给她洗澡的代价,朱天星
逼迫王荔梅跪下来给他kǒu_jiāo。
在她嘴里射出浓浓的一嘴jīng_yè后,朱天星勒令她咽下去,并且让她把嘴张开
,接受他的检查。
瞧着王荔梅慢慢地仰起梨花带雨的哀羞俏脸,屈辱地张开嘴,把她空无一物
的口腔展露出来,朱天星满意地笑了,系上裤带,把她重新带回到舞台上。
朱天星拿出一瓶蓝色的药剂让王荔梅喝下,又用指尖抠出一点药膏抹在她窄
小的yīn_dào口上,然后一边用暗红色的麻绳捆绑她的身体,一边淫笑着告诉她,这
是名流美容院新开发的强力春药。
不到一分钟,春药就见效了,yīn_hù上先是升起一阵酥痒,接着便是火辣辣的
热,王荔梅不堪忍受地扭着身体,白皙的脸颊上升起一团绯红的红晕。
随后便是长达一小时的前戏,做为月光俱乐部首席调教师的朱天星拿出浑身
手段,用手指,用唇舌,爱抚着王荔梅身体上所有的性感带,挑逗着她每一根快
感神经。
每当王荔梅快要逝去时,朱天星便适时收回了手,等待快感的狂潮落下去,
再开始新一轮的爱抚。
快要发狂的王荔梅迷蒙着双眼,可爱的娃娃脸上浮出与之很不协调的欲情,
肉嘟嘟的红唇不住打开,哼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和呢喃。
在她下身,一簇浓黑的倒三角yīn_máo被源源不断溢出来的ài_yè濡湿成一缕一缕
的,在明亮的镁光灯照射下,闪出淫靡的光芒。
朱天星把王荔梅摆成狗一样的姿势,跪在她高高翘起的臀部后,把ròu_bàng抵在
窄小的yīn_dào口上,然后腰部稍稍后收,再勐地向前一挺,只听噗嗤一声,巨大的
ròu_bàng挤出飞溅的ài_yè,以万钧之力捅进几小时前还是chù_nǚ的yīn_hù里。
双手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