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甩到了右边,硕大的guī_tóu刚好挡住了伤口。
紫红色的大guī_tóu狰狞吓人,离骆冰的俏脸近在咫尺,冲击力强大无比,羞得
这美少妇几欲晕厥。
天啊,真是冤孽,骆冰无计可施,但救人救到底,总不能就此罢手。
「只好……只好拨开那话儿……」骆冰娇靥如花,通红似火,颤抖着伸出玉
手,向着ròu_bàng轻轻一拨,马上就如同触电般把手收回,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
就已经让她娇喘吁吁了。
只是,ròu_bàng被一拨后,竟又顽强的倒回了右边,再次把伤口给挡住,让骆冰
恨得牙痒痒的。
「可恶!这根……整根调皮的坏东西!」骆冰咬牙切齿,这回却是大胆了一
些,直接一手握上了男子的jī_bā,把它整根拨开。
「真是好大,天啊,简直不可思议。」骆冰那纤纤玉手一握着男子那丑恶的
大jī_bā,顿时如遭电击,浑身发抖,但怕这调皮的东西又倒回来所以不敢松手,
「啊!?它,它怎么开始变硬了!?」
却见本来软垂的jī_bā,竟在她手中迅速变硬,又粗又长,雄赳赳气昂昂的挺
立起来,把雄性的强大魄力完全展露。
「硬起来了,好厉害,比想象中更粗壮,若是……若是这样的东西插进女人
那儿,岂不是要把女子活活干死?」骆冰不由自的伸出香舌,舔了一下红唇,
一时之间竟是呆在那儿了。
她身中阴阳和散,就算是三贞九烈的节妇也得欲火焚身变成yín_wádàng_fù,何
况骆冰本来就是一个长期缺乏男人滋润的成熟少妇?
此时的她心乱如麻,误以为自己杀死余鱼同的事沉甸甸的压在她胸口,真是
不知道如何向会内兄弟解释十四弟的死因。
十四弟虽然德行有亏,但人死为大,自己断不可把真相说出来,让他蒙羞九
泉之下。但若是编个借口,说十四弟英勇战死,又很难编的完满,真是费煞思量。
何况,这事儿若是被人知道,自己也很难完全撇清关系,连四哥都会被人指
指点点。嗯,却是要恳求赵道长,让他把今天所见的一切守口如瓶才行。
唉,别说以后,现在,就是现在该怎么办?好痒……下面好痒……呜……好
难受……
骆冰握着硬挺的jī_bā,低下俏脸,用小嘴为赵志敬吸吮大腿根部的伤口,吸
出毒血然后吐掉。一边吸,男子性器那浓烈的气味就一边传来,让骆冰的情欲渐
渐变得无法自制。
不知不觉间,她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衣内,摸向自己的shuāng_rǔ,只觉得rǔ_fáng
已经发胀,嫣红的奶头更是硬硬的,稍稍一碰便涌出一阵销魂的感觉。
「不行了……呜……受……受不住了……呜呜……」
骆冰只觉得灵魂里的空虚与yù_wàng简直已经无法抑制,玉手终究是忍不住,探
到了自己下体,yīn_fù早已经是一片泽国,大量的yín_shuǐ让她的裤裆也现出了一大滩
水印。
灵巧的手指掠过茂密的yīn_máo,拇指揉按着阴核,修长的中指则直接插进骚痒
难当的xiǎo_xué里,不停的抠挖起来。
文泰来已经不行有一段时间了,骆冰作为成熟的少妇也只能偷偷的自慰以缓
解身体的yù_wàng,这事儿是绝不陌生的。
但是,此际她却是一边握着另一个男人已经完全勃起的粗壮jī_bā,一边忘情
的自慰,本来为了吸吮毒血而地下的俏脸更是深深的埋在男人两腿之间,娇靥情
不自禁的磨蹭着这根火烫坚挺的阳根,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禁忌的幻想。
赵志敬用来扎自己的毒针本就是毒性不大,骆冰吸了十几口毒血后便看见血
液的颜色变回鲜红,也就放下心来。
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积累,春药的发作已经是不可阻挡了。
「啊啊……啊……好痒……下面……啊啊……痒……痒死了……呜……呜呜
……手指……手指太细了……想要……想要粗的东西……呜呜……」
她的中指在xiǎo_xué里快速进出,大量的yín_shuǐ被她抠挖出来,但那股瘙痒的感觉
却有增无减。
本来已经不需要握着jī_bā了,但骆冰下意识的没有放手,反而情不自禁的轻
轻撸动起来。
「这么粗……啊……这么热……若是插进来的话……呜……不行……不行
……我不能想这样的事……呜呜……」
她死命的摇着头,企图把脑海里的幻想驱除出去,但手中这根粗大的宝贝儿
却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就算是自己那根快速chōu_chā着xiǎo_xué的手指,也被她幻想成
了jī_bā的样子。
「一根手指太细了……呜……啊啊……」不知不觉,骆冰连同食指也一起塞
进去了,用两根手指一起自慰,但那瘙痒感却依然没有减少多少。
阴阳和散作为顶级的春药,不与异xìng_jiāo光靠自慰是很难泄出来的。
骆冰一手快速的抠挖着yīn_hù,另一只手则以同样的节奏撸着赵志敬的jī_bā,
脑海里幻想着这根粗大的东西正不停的chōu_chā着自己那久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