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一下泌出了冷汗,下身的感觉就好像一根烧红的圆柱形烙铁被塞进柔
软的yīn_dào一样。
那剧烈的痛楚让我把专门捆绑女人的坚固铁床都摇晃的嘎吱嘎吱直响,雪白
的肌肤上泌满了汗水,捆绑赤裸娇躯的牛皮带几乎都嵌到肉里去了。
「安静点,小母狗别害怕,你是可以忍受的!知道为什么要用了12个s级
性奴做试验吗?就是要调节出效果最好但又能勉强让女人忍受这痛楚的药啊。你
想想那些s级的女奴们,她们可比你惨多了。有3个直接就痛得疯掉了,在试验
结束后,这几个s级女性奴即使四肢都被切除了,依然大叫着咬烂了自己的舌头
……」。
魔族军医见我如此的痛楚安慰的说道,不过他的话让我更加害怕了。
就在剧烈痛楚刚刚减弱,我又感觉内窥器冰冷的撑开了yīn_dào深处的子宫口,
我瞪大美目看到魔族军医准备用一个奇怪的水晶容器将橙色液体灌入被撑开的子
宫。
「嗷~」。
好像沸水灌入子宫的痛楚让我一声痛呼后昏死了过去。
这是一种沐浴在阳光里的感觉,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了。
那种感觉和烈日里luǒ_tǐ游街紧张的暴晒感不同,那种感觉就好像以往在君士
坦我的二层玫瑰公寓里面,每天早上我在被侍女伺候洗浴过后,浑身涂满护肤的
精油躺在四周挂着轻纱的天台上,被太阳沐浴满全身的那种身心同时舒适感。
我轻轻睁开眼睛,一片绿油油的草原无边无垠,在茫茫的草原中一个巨树高
高耸立着,似乎成为了这个世界的唯一。
我赤裸着身子,彷佛远古神话里的自然女神般漫步在这无边际的绿色世界,
走向那离我不远的巨树。
那巨树上绿叶茵茵却结着银色发光的果子,站在树下仰视,就好绿色天空上
的银色星辰一样。
我的耳边似乎有着细微的低语声,为了响应那低语声我的纤手轻触在那无比
粗大的树干上。
一阵欢快的声音回响在我的耳畔,巨树的枝叶也跟着欢快的摇曳起来。
突然我感到体内的4oo个魔法单位向巨树急速的宣泄而去,我还没有反应
过来那些与坐狼媾和而产生的魔法单位就已经消失殆尽了。
我惊恐的拿开纤手,见到巨树摇曳得更加厉害了,一颗银白色的果子掉落了
下来。
「吃了它~」。
「吃呀~」。
一阵急切的低语声音……我轻轻的笑了笑,别无选择的捡起了那晶莹剔透的
银色果子,那泛着银光的果子上毫无瑕疵宛如一颗桃核大的珍珠,我张开檀口吞
下了这颗果子。
我的意识又回到了那个折磨我的铁床上,因为剧烈挣扎而被勒红的肌肤传来
了隐隐的痛楚,这种痛楚提醒了我刚刚只不过是巨痛昏迷的幻觉而已。
我经常在极度痛楚或者极度的快感中幻想自己依然在安德烈殿下的怀抱中。
不过令我奇怪的是身体里存储的4oo个魔法单位确实没有了,虽然那魔法
单位让我不能释放一个魔法,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它们的确消失了。
「你睡了整整3个小时,无论怎样都无法叫醒你,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
魔族军医见到我醒来有些开心的说道。
我是高等魔族带来的女奴,虽然受尽了折磨,但是我如果死了军医还是会因
此而收到惩罚的。
魔族军医将我身上的绑带打开,当我下床站好的时候,又将手指伸进了我的
肉穴命令道:「用力夹紧我的手指」。
我只能收紧肉穴显然魔族医生的药物很好用,我的肉穴已经不再麻木,肉箍
又可以随心所欲的放松和紧缩了。
「嗯,还不错。我带你去找铁哒大人,不过你是a级性奴,你需要跪爬着被
我牵着」。
魔族军医说着,给我戴上了金属项圈,然后在上面戴上套索。
这种感觉让我依稀又挑起在驯妓营被调教的经历了,于是我好像母狗一样吐
着舌头,肉穴里又泌了yín_shuǐ。
这是我一年来又一次进入驯妓营的地牢,这个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进的地方。
黑暗走廊的两边满是一个个铁栏杆囚室,里面全是浑身赤裸被各种姿势捆绑
固定的女人,她们见到有人经过不停的làng_jiào哀嚎着,彷佛想吸引那个过客的注意
力好缓解她们的痛苦一样,我曾经也是这些被固定女人的一员,能深刻的感觉到
她们的苦楚与无助。
在驯妓营里被审判后的女人,往往要用一段的时间以各种xìng_jiāo的姿势捆绑,
一方面是为了塑体,另一方面也为了让女人们更加的屈服。
当我被以17种姿势轮番捆绑固定了一周后,我当时的想法就是赶快出去交
欢,和什么交欢都行啊,只有不这么绑着我。
在驯妓营地牢的第三层,魔族医生终于牵着我找到了铁哒。
此时铁哒正在囚室里欣赏着一个女人的受刑。
「主人,小性奴的骚屄好痒,让我去肏屄呀~」。
女奴坐在一个木驴上哀求着,这个木驴的假ròu_bàng在女人的gāng_mén里不停的chōu_chā
着。
「我记得你叫艾达吧,最近一个月过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