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会来。”
她站起身,用手背抽出掉进脖子里的碎发,一双盈满水汽的睐眼风情万种。
她起身走到茶几的另一边,绕过荷叶状的玻璃棱角,端起joy事先已经醒过的红酒倾泻杯中,暗红色液体顺着杯壁流淌。
“想说什么就直接点,我还赶时间回去。”隋愿冷眼相待,离她有两米的距离。
宗圆樱子摇晃着酒杯,抬头欣赏杯中的雅趣。“别着急,过来喝一杯。我们要谈的事一天一夜都说不完。何必急着回去。”
隋愿冷笑,“请君入瓮,不怀好意。我是没工夫陪你演戏,不说就算了。”
他转身又带犹豫,示意自己真的会离开。
樱子却不怕他的威胁。
“呵呵,脾气真暴躁。我要讲我和蔡仲的事,你确定不听吗?我们从小就在一起了,要讲的故事岂止一带而过那么简单。”
她总拿热水往人胸口上泼,隋愿浑身颤栗,怒气蒙上双眼。
他走过去,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杯仰头灌进喉咙。酸楚苦涩充斥全身,连灵魂都能品味到。
樱子眉飞色悦,笑着为他鼓掌。
“真有气势。怪不得蔡仲会看上你。小仲这人深得上帝的眷顾,像是有双慧眼,总能看到这世间至善至美的东西。”她说着,一只手攀上隋愿的侧脸柔夷轻抚,隋愿感觉汗毛都站立起来,迅速推开。被抚摸的脸火辣辣的烫,从内向外灼烧着肌肤。喉咙如同吞过刀片,浑身都热浪难耐。
樱子却好似浑然不觉,继续说:“你有一张很美的脸蛋,也有一个很特别的灵魂。”
隋愿紧绷着身体,他感到喉咙发紧,甚至说无法开口。
樱子碰过的地方让他恶心,又似乎…带着说不出的迷恋。
他不是没见过漂亮女人,被女人抚摸还是抚摸女人,这些他都不陌生。他不认为自己会因为宗圆樱子无意的柔情就推翻她在自己心里的形象。
她是y-in险狡诈的女人,她是披着美丽皮囊的狐狸。再多妖娆,都只是为了达到的目的。
他想冲过去撕下这张面具,不要她装腔作势的虚伪。他有点控制不住体内游走的热浪和愤怒,以至于分不清自己究竟想把眼前的女人怎么样。
撕碎她?
或者,撕裂她。
从字面上,它们似乎没有区别。但在隋愿心里,它们的区别太大了。
他想毁掉她完美的皮囊,让蔡仲看到她是多么下贱。他在房间的大床上看到杜蕾斯和香烟,她在说谎。
人们永远无法拿别人的谎言怎么样!毕竟说谎又不触犯法律。
宗圆樱子看出他有些不对劲,她向后退,一直退离茶几,身后就是宽大的暖床。
她想说点话来缓和此刻具有攻击x_i,ng的气氛。她想起隋愿是来听她谈论蔡仲的。
“你知道吗?包办婚姻解决生理问题对蔡仲很有帮助,他那种没脑子的人,绝不会把心思放在自己不感兴趣得事情上。平时到他家吃晚餐,他不喜欢的菜他根本看不到,我们饭后谈论菜品时他会很诧异,‘怎么,我们晚餐桌上有三文鱼?我的眼怎么了?’他就是这种人。”
“其实你应该很庆幸,他看到你了,把j-i,ng力花费在你身上,无欲无求。但当他移开目光的时候,你就会从这个世界上‘嘭’的一下,消失了。”她的动作和语言夸张的模仿突然爆开的□□,眼睛瞪得很大。
“你是不是开始害怕自己会突然消失了?”
她的口气仍然高傲的挑衅。
隋愿没有任何反应,他的心脏在胸膛里剧烈跳动,粗重的喘息像近距离观察在烈日下耕种的牛的鼻孔。
宗圆樱子停顿几秒,缓缓向门口移动。
有什么奇怪的力量拉扯她的衣领,她粉红色斗篷吊带裙大概被上帝牵引着,告诉她是时候离开了。
她在附近找房卡,但没找到。她开始感觉到热,因为紧张和恐惧,在她的瞳孔中映出隋愿怒发冲冠的模样。她趴在门上用力敲打,身后的人靠的愈来愈近。
“你做什么?放开!放开我!”
樱子发疯的挣扎,隋愿已经抓上她的腰,死死拖住。单薄的衣襟被无情撕裂,发出令人惧怕的刺啦声。
隋愿像一头饥饿的困兽,抓住来到自己笼子里的食物用力撕咬。
他要撕掉她的伪装,从衣服到皮r_ou_;他要看她原形毕露。
这是他最后神智的指引。随后,神智彻底崩溃了。
他把樱子扔在床上,红色帷幔滑下来,缠绕她雪白的肌肤。她的头发在脸上凌乱的泼洒,像画家凌乱的线条,不修边幅的随x_i,ng之作。
泪水交织发丝贴在脸上,破烂的布条挂在肩膀、腰和小腹。
“助けてください!”
母语是下意识的反抗。之后的夜,堕落在深坑中。
沼泽将她吞没了,她越是挣扎,隋愿就越得意。
隋愿已经完全丧失思考能力,除了破坏眼前的东西,他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水蛭吸附她的r_ou_身,把皮r_ou_豁开;血晕开在床套上,书写罗曼蒂克式的悲剧。
生活是个猥琐又吝啬的导演,让她连个反抗的工具都找不到。惊悚掩盖了疼痛,樱子感到地狱就在眼前,而上帝背转过去,放弃看她最后一眼。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我和我的朋友们可能被上帝坑了
浓雾遮盖月华,黑洞在天上,而荒芜在地下。今夜注定要有事发生,蔡仲躺在床上,用扭曲的姿势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