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冷了,各位记得多加衣服啊,不要感冒了。还有,以后都是晚上八点更新。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小仓。)
主城的天空上烟花不再盛放,地板遭受着鲜血的冲刷。魔怪还在不断的从主城的六个出道口进发,数量之多难以预计。
魉族已派出强力队伍进行战斗,各方首领也派出手下进行帮助。
此时魉族老宅大堂里,暗暗的烛光照耀出几个身影。细数来堂中一共坐有九人,身著的衣衫都非凡品,腰间佩刀无一不美。
高台上坐着一位身穿黑底绣桔梗袍子的男人,脸隐在黑暗之中,看不请相貌。而其余八人,平分开来,分坐于左右
“魔怪是如何进来的,谁能告诉我。”高台上的男人声音不大,隐隐带着怒气。
没有人回话,都默默的低着脑袋。
“就没有人能告诉我吗?”
八人低着头叹了叹气,一胆大的抬起脑袋,胆怯的细声道:“少爷,这次魔怪入侵定是有人暗中帮助,否则不会没人发现。”
“继续说。”男人低沉着声音说,想是在强行压制怒气。
“魔怪都是低级魔怪,虽然有团队意识,但不可能如此多,且不同种类这样同时入侵。除非…”胆大的欲言又止。
“说。”
“除非是……魔笛驱使!”胆大的低头说完后,抬起眼睛观察着男人。
一片静寂,没有一个人说话。静得只听见每个人的呼吸声。
堂下八人,无人敢说话,敢抬头。额头上不停冒出如黄豆一般大小的汗珠。
高台上的男人深深的呼了口气。
魔笛,该死的魔笛,怎么会。
魔笛,属于上古的一种武器,能驱使低级魔怪按照吹笛者的意识行动。据说笛子浑体翠绿,长约七十厘米,笛筒直径只有两厘米,上面钻有十个小孔,寓意可召唤十种魔怪。世间仅有一把。不过也就是传说,没有人真正见过。
“给你们一天时间,给我查出始末来。”男人是声音像是从鼻子里喷出来的一样。
堂下八人不敢多话,纷纷如逃一般的冲出大堂。
男人此时才站起来,用食指揉了揉太阳。
从高台上走下来,烛光照耀在男人的脸上,这时才看清楚他的容貌。
深蓝色的长发用一细绳随意轻绑着,眉头紧皱,深蓝的眼瞳里看得出他很疲惫,挺鼻薄唇。他的手出奇的好看,纤细雪白,如女人的手一般,看着他的手你甚至会觉得这肯定是女人。
他腰间的刀也很是秀气,刀鞘似乎比普通刀要细很多,上画着的梅花如真的一般,仿佛随时会掉下一两片花瓣一样。
嗑嗑嗑~~出来一阵敲门声。
一脑袋伸进门里,一头深蓝色的短发下长着一张标准的小脸,长长的睫毛让人感觉很是妩媚,眉宇之间却又给人一股英气。
“,要不要喝一杯?”小脸提起手,对着男人晃了晃手里的酒壶。
男人笑了笑,舒展了他那皱着的眉头:“希尔,你总是在我遇到棘手事的时候才会出现。”话语中带着轻轻的责备。
希尔推开已是半开的门,笑盈盈的走进去,身上的浅紫色绣兰花长袍已有些破烂。
走到男人身边,右手搭在他的肩上,委屈的说:“我的好希弥表哥,我一回来就替你去招待贵宾了,还和魔怪大战,差点就翘掉了,你还责备我。真是…唉。”
“好了好了,坐下吧,我已经很累了。”希弥转身中准备走上高台。
“坐?我的表哥,你让我坐哪啊?”希尔一脸茫然。这大堂里就一椅子,八蒲团。这椅子可是魉统坐的,这蒲团也是各方头目才能坐的。
希弥走上高台,坐在椅子上,拍了拍椅子:“这里又没别人,椅子又长,咱兄弟俩还讲究这个。”
希尔无奈的笑了笑,提着酒慢慢走上高台,将酒放在桌子上,一屁股坐到希弥身旁。
“我说,我的表哥,这要是给人看见了,我可会被唾沫给喷死的。”希尔甚是无奈,抓起酒壶喝了一口。
希弥拍了拍希尔,大声说道:“谁敢说,不想活了吗。”
希尔看着自己的表哥一副大英雄模样,心里不禁流入一丝暖流。
希弥拿起酒壶,大喝了一口,眼神一变,正经的说:“这次魔怪突袭你怎么看。幕后会是谁在搞鬼。”
“这个…可不好说。”
“我的希尔,我知道你聪明,你一定查到了什么。快说。”希弥推搡着希尔。
希尔想了想,叹了一口气道:“表哥,你觉得一个国家需要两个皇帝吗?”
这话一出,希弥想了想没有说话。
希尔看着他的眼神,继续说:“一山不容二虎,一个国家当然也容不下两皇帝。你虽然还未上台,但是大局已定,谁是最不希望你上台的?”
希弥想都没想,轻声说:“雅丽珊女皇。”
“你应该早就知道是她,可为什么不明说?”
“她没有驱使魔怪的力量,没查清楚前与她翻脸对我们没有好处。”
“我想她有。她有权利,有金钱。大可买到愿意为她效劳的人,她手下的屠妖团也不是废物。至于那个叫魔笛的东西,想必也只有皇室有,你觉得呢。”
希弥皱了皱眉,抓起酒壶猛喝了一口,大骂道:“干他娘的,这事怎么就这么棘手呢。和她闹开了,肯定会大干一场,现在各统领都在这,魔怪横行,瞧我这位置是暂时上不了了。”
“其实我们可以先试探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