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停电了,让人带发了道歉。现在来电了,我马上补章。]
洛西用衣袖擦干了眼角的泪水,笑着转过身来说:“我没事,沙迷了眼睛而已。”
“你要嘴硬我也没办法。”说着亚罗坐了过来,坐在凳子上看着洛西说:“是为了那孩子的事?”
洛西点了点头。
亚罗提起手,了桌上的藤箱说:“她的情况我基本也听你那小医生说了,我想应该是透支或者自毁。”
“透支?自毁?”
“这种毒本对寄生体是没什么大的伤害的,但是毒并没有研发完全,且几代传下来必定其中有变异的情况。她变成这样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那孩子年纪很小,多次这样连续发毒,引起体内大量水分流失。
第二种就是施术着在她身上设下了自毁系统,她的毒到了你身上,你就和她是互通的。你的毒解了,就会引发自毁系统,造成她现在的样子。
在我看来,我认为是第二种。失败的棋子是不会让她继续留在棋盘之上的。”
啪!洛西右手猛的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洛西的脸满是怒色,上下两排牙齿紧紧咬着,隐隐发出“咯咯”的磨咬声。她的左手紧紧的握着拳,指甲都嵌入了手掌里,殷红色的血一滴一滴,滴在地上。
“该死,他怎么能这么残忍。”洛西的话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如果能的话,她真想把他撕裂成无数片。
“如果我坐在他的位置上,我也会这么做。保护自己的安全是优先考虑,虽然那孩子什么都不知道,但是难保那小医生会查出点什么。”
洛西的拳头握得更紧,牙齿咬着嘴唇,鲜血溢出。亚罗见洛西的唇被咬破了,急忙站起来用手擦去洛西嘴角的血,轻轻松开被洛西咬住的唇。
“你这样也没有用啊,你…”亚罗看着洛西,心疼不已。
“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没用,我真想把他给撕碎了,再狠狠的踩上几脚。可是…可是…我无能,我做不到。我……”洛西狠狠的一跺脚,心中气愤得不得了。
“急也没有用啊,那孩子,是很可怜。可是在这条路上,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你要接受,学会如何面对。不要因为这样失去了理,毁了大事啊。”
洛西闭上眼睛皱着眉毛叹了一口长气,轻轻推开亚罗的手,退了一步。她用双手抚了抚散落在脸颊旁的发丝说:“我知道我现在很不理智,可是我真的是理智不了,我……她还之是一个几岁的孩子,她只想再看一次那微笑,她…她…”
亚罗向前一步,洛西却连退了几步说:“你不要过来,我…我想一个人冷静下,我现在觉得现在脑袋很胀。”
说着洛西快步向外走,走到门前突然停住了脚步,手扶着门框没有回头,低头轻声问道:“你这次回来,还会走吗?”
亚罗看着洛西的背影,低着头沉默了。
“是吗。那我明白了。”洛西顿了顿,或许是在抑制自己的泪水。说:“会待多久?”
亚罗转过头,看着桌上的藤箱说:“在确定你安全之后。”
洛西轻轻一笑,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说:“我现在还真想处在危机四伏的地方,那么就能留住你了。”
“不要说傻话,我们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你现在应该是明白的。”亚罗的眼中闪烁着淡淡的忧伤。
“我明白,很明白。”说着洛西走出了房间,背影带着落寞的忧伤。
亚罗抚着藤箱,闭着眼,压抑住那漫上来的泪水。
院落中,洛西坐在水池边,眼角边上遗留着泪痕
她轻轻一抚衣服,突然触及到一个像纸一样的东西,她在衣襟里掏了掏了,拿出一封信。
洛西看着信仔细想了想,才想起是夜弑刚刚交给自己的,一时给忘了。
洛西撕开信封,用两指把里面的信给夹了出来。扔掉信封,展开信来。
“王者,仁忍皆备也。”信纸上潦草的写着这七字,字体看上去苍劲有力。
“仁忍?是要我忍?”看着信洛西想起躺在床上,浑身干枯,濒临沙化。浑身的火气由心而出。
她狠狠的将信扔在水池里,水侵湿了信纸,字上的墨水化开来,字迹变得模糊了。洛西看着水里那信,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气过头了。
老者说的也对,现在的自己,除了忍,还能怎么做呢?自己的脚跟都没站稳,支持自己的未必愿意为自己去与反派指明开战,这事恐怕没人敢闹大。
处理得不好,就是掀起内战的导火线。虽然洛西现在算是有长老会在后面撑腰,可是如果自己冲动了的话,反派结合,打起内战,那么到时候就不是“家里事”了。
“该死,难道我就只能怎么窝囊吗?”洛西咬着牙低吼,手抓着水池边缘,指甲在石头上抓出吱吱的声音。
是啊,我就这么窝囊,任由他骑在自己的头上,任由他伤害我,我身边的人。我能怎么办,我只能忍,只能这样。
水中,信纸上所有的字都模糊了,唯独那个忍字依旧清晰。洛西看着那个忍字看了很久,很久。
“忍?”洛西开始有些迷惑了,这个忍,真的是让自己忍吗?
突然洛西一拍水池的石板,站起身来大喊:“我明白了。”
“来人,来人。”洛西大喊道。
不一会一位仆人就跑了过来,欠着腰问:“小姐,有什么事。”
“去,告诉夜弑,让他把蛾他们都叫到偏厅去,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