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斯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实在踌躇“要不要嫁给他”?我刚才踌躇的明明是要弯下-身扑到他怀里还是伸出手让他给我戴上钻戒啊!]
可:[哦,好吧,私以为扑到他怀里更好一些。你不是最喜欢这种野兽派吗?]
花斯年:[麻烦闭嘴,谢谢……]
可沉默之后花斯年总算回过神来,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压下去连同钻戒一起将唐越秋扑到了柔软的地毯上,“我看过黄历,今年农历十一月十八号,易嫁娶,喜搬迁。”
唐越秋闷声轻笑,声音低沉愉悦,“一个月之后?时间会不会有点紧?”
花斯年露出一抹狡诈的笑容,“下一个黄道吉日是后年的农历八月。”
唐越秋,“我明天就去准备机票和结婚事宜,等比赛一结束我们就飞往国。”
花斯年乜了唐越秋一眼,仰躺着伸出手指,“那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之前对我的所作所为,答应你的求婚了。”
唐越秋从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腹上掏出那个有些硌人的盒子,打开后为花斯年戴上,“一直戴着,别摘下来。”
“嗯,”花斯年点点头,“我会带着它拿到比赛的冠军,碎月之魂不仅仅只是你自己的心血,它曾经一直是我的寄托。你不能因为自己的懒惰把它毁了,等我们一结完婚,就要重建碎月之魂。”
唐越秋揉揉花斯年的头发,“我早在两个多月前就打消了解散碎月之魂的念头,因为在那个时候,每当一想起解散了碎月之魂你就不再出现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就心口难受地很。我只想让你成为碎月之魂的主跳,然后把你永远牢牢地捆在身边。”
花斯年笑了笑,仰头看着天花板,突然长叹一声,“没有什么是比两情相悦最美好的事情了。在今天之前,我一直以为只是单恋,默默地自己品尝着单恋的苦涩。可眨眼的功夫,你竟然说也爱着我。真好。亲爱的,既然你这么爱我,所以就算我撒了什么谎,你也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唐越秋表情很是平和,他侧头看了花斯年一眼,“这要看我的承受能力强不强。”
花斯年干笑一声,“我如果说那天晚上我去刘乔山的房中什么都没有发生呢?不,或者是没有发生你想象中的事情,而是发生了一点别的事情呢?”
唐越秋从地毯上坐起身,疑惑地看向花斯年。
“我一直只属于你哦,”花斯年也跟着坐起身,两眼弯弯,笑得露出了两个虎牙,“惊不惊喜?喜不喜欢?刺不刺激?开不开心?”
唐越秋:“……那刘乔山怎么会那么肯定你和他发生了点什么?”
“确实是发生了点什么,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来来来,给你看个好东西。”花斯年拖着唐越秋从地毯上站起来,拽着他走进卧室。刚推开卧室的门,花斯年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的房间,“啊,东西在我房间里。”
“所以说,我因为你受到伤害而生出的心疼和怜惜,其实都是不存在的?嗯?”唐越秋的声音已经有些危险,他从后面用力一推,就把花斯年挤在了桌子上,“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可不会轻易饶了你。”
花斯年咽了口唾沫,干笑一声,“那一晚上刘乔山喝多了,大概是做了一场春-梦,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以为我会乖乖听他的摆布。”
唐越秋看着这个一脸狡诈的青年,突然轻舒了口气,“谢天谢地,还好你没有真的傻到受到刘乔山的摆布。你知道刚才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在书房在想些什么吗?别看我在走廊上说地那么豪迈不羁,可一想到刘乔山那样羞辱你,我就忍不住想杀了他。要不是因为担心你,恐怕你要再见到我就是在栏杆后面了。”
花斯年心中一惊,“对不起!都怪我没有提前和你说清楚。”
唐越秋呵呵一笑,低头吻了吻花斯年的额头,“骗你的。刺不刺激?惊不惊喜?”
花斯年刚才还是惊恐的脸蓦地一变,好像吃了一坨粑粑。
“另外还要告诉你一个决定,”唐越秋压低身子,慢慢逼近花斯年,“在最后一场舞蹈比赛的时候,参赛者可以邀请亲友助演,我很乐意担当这个角色。开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