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朔手抓住东凡的尖耳,对凌千演说:“大师兄,你怎么来了?”
凌千演摸着肚皮,直说:“饿……”
南朔眼皮一跳,把位子让给他,说:“大师兄快吃吧。”
气,坐在南朔的位子上开吃。
宋苑与几位师弟很是奇怪,师父明明说好只让他们几个人来,怎么突然把大师兄派过来了!
他们直接省略了凌千演有可能是逃出来的这一步,因为在他们眼中,大师兄除了会活着之外,其他的什么都不会。
宋苑嚼着一口咸菜说:“大师兄,师父怎么突然准许你来了,师姐那么撒泼师父都没同意。”
“你这身上,怎么成这样了?”
凌千演喂了一口面,又吧唧吧唧好几声才纯良的说:“哦,是师姐带着我下来的。”又低头看了看一身狼藉的自己,道:“这个嘛,摔的。”
南朔逗弄东凡的手蓦的使上劲,扯得东凡头皮一麻,从他怀里钻出去了。
南朔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师妹……也来了?”
凌千演说:“是啊,就是师妹想办法打开结界,我们才能出来的。”
南朔脑袋轰的一声,仿佛要炸了。
师父特地交代过不能让师妹出来,可现在她不仅出来了,还带着大师兄这个拖油瓶,还跟他们在同一个地方。
宋苑和师弟们倒是不甚在意,宋苑道:“二师兄,师姐现在也挺好的,不捉弄我们,或许还能帮上忙呢,而且,师父不一定就真的不许师姐出来,我修为比不上师姐,师父都同意我出来了。”
南朔不理他,同凌千演说道:“师妹在哪儿?快带我去。”
凌千演一听就苦下脸,“她扔下我跑了。”
南朔:“……”
沈愫织送走了凌千演后,便去周围小店里又转了转,顺便买了些瓜子儿果干。
路过一家茶馆时,熙熙攘攘的人群堵在前面,连空气都变得稀薄了不少。
她好奇,想过去看看,但自己细胳膊细腿儿的根本爬不到跟前。
灵光一现,她动动眉毛,“难不倒我。”
她顺着茶馆的旗杆飞上高阁,足尖落在地上的那一刻,下方的情景尽数落入眼中。
“原来是青楼啊。”
几个姑娘在中心跳舞,那衣裳堪堪遮住几个重要部位,胳膊上缠绕着几根锦绸,随着姑娘身姿摆动,锦绸跟着旋回。
“好!”人群中有人叫着。
沈愫织看的津津有味,干脆坐在楼阁上嗑着瓜子吃着果干儿,看到精彩处也跟着吼一声:“好。”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一个穿着暗红色衣裳的女人出来,捂着手帕说道:“今天的表演结束了,客官有看上的便来春镇楼找,姑娘们可等着呢。”
人群有人附和几声:“我要那个,边上的那个,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晚上大爷去翻你牌儿。”
又是人声鼎沸,沈愫织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真让人呸服,把自个儿当皇帝吗?还翻牌儿。”
她低骂了几声便离开了。
刚才没有吃饭,现在得找一家店。
走着走着便碰见一个粘灯笼的,依旧是个男人,眉目清爽,看着很舒服。
她着实好奇,这里的打小活儿的怎么都是男人,女人都在干嘛,赚钱养家吗。
她蹦蹦跳跳的走到灯笼摊儿,拿起一个精致些的问道:“这上面画的是什么啊?”
看着像一男一女在遥遥相望,又像两棵树。
老板道:“姑娘,这就是一幅画,不同的人看到的是不同的样子。”
沈愫织道:“唔……那我看到人是什么意思?”
老板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什么话。
沈愫织催促道:“看到树又是什么意思?”
老板低着头向她身后瞄了一眼,低声说:“这意味着姑娘有桃花之喜。”
沈愫织说:“哪来的什么桃……”
她突然脑袋晕晕的,手中拿着的灯笼也掉在地上,腿脚软的不像自己的,好不容易支配自己的头转了一下,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