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的头被人转了过来,x,ue内隐秘的那点冷不防地被狠狠冲撞了数下,j-i,ng关终于失守,一大波浓白的j-i,ng水直直喷在了薄林的身上。
“陈老师不看镜子,怎么能知道自己被我/c,aos,he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
那声音含着笑,温柔又动听,但却像是海中那引诱人们失足堕落的塞壬一般,正引着他坠进更深的欲/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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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白露节气,首都的天却好似一点都没有转凉的意思,火辣辣的日头仍是s,he得大地“野田禾稻半枯焦”。
陈树坐在车里,看着几乎要被烤糊的柏油马路和已经热成虚景的高楼大厦,心里再一次赞叹了空调发明之伟大。
“其实我十多年前来过一次首都。”
他认真地回忆道:“托了竞赛集训的福,我还去了故宫呢。”
一旁开车的薄林笑了笑,将方向盘转了个圈:“我小时候也去过一两次。”
陈树上了车后便自觉地系上了安全带,身子坐得笔直,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高楼,露出了些羡慕与渴望的神情。
“不愧是首都啊……”他喃喃道。打小在山沟沟县城里出生长大的孩子,总是对这种赛博朋克风的摩天大楼有着某种莫名的憧憬。
这里是无数人梦诞生的地方,同时也是它们陨灭的华丽坟场。
“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陈树看着薄林熟练地c,ao纵着方向盘,在眼花缭乱的高架桥上穿梭自如,甚至都不用看导航,不由有着好奇。
“我有亲戚在这里,每年要回家好几次,这条路都走烂了。”薄林用余光望了他一眼,见陈树仍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连灼眼的阳光打在脸上都不知闪避,便侧身按了个按钮,升起了百叶窗帘。
“别对着阳光看,对眼睛不好。”那人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些训诫,无声无息地钻进了他的心里,又痒又轻。
陈树推了推眼镜,耳根微红。
车子最后停在了某个五星级酒店的地下车库。
“我先帮你把行李搬上去。”
“那你呢?”陈树愣愣地看着薄林把他的行李提了下来,自己的箱子还留在后备箱。
“我……可能要住在亲戚家。”薄林掩饰性地咳了咳。
“准确的说,是我外公家。我们家的情况有点特殊……”
“这样啊。”
陈树抿了抿嘴,低头提走了他自己的行李。
“其实我带的衣服没有很重,我自己提上去就好了。”
薄林欲言又止,但最终也只是沉默地望着陈树的背影,过了一会儿才兀地开口:
“陈老师,后天的同学聚会——”
“还是我陪你去吧。”
声音在空荡荡的车库徘徊了很久。
“不用了。”
那人顿了脚步,朝后挥了挥手。
“再怎么样我也是个成年人,已经可以对自己的事情负责了。”
再说——
陈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一双无情又漂亮的眼,叹了口气。
有些事情,总得还是要他自己去解决的。
他拖着行李慢慢地走到电梯口,却迟迟没有按下按钮。
手机突然“叮”了一声,原来是薄林把入住信息截图用微信发给他了。
陈树握着手机靠在停车场的墙上,过了一会,听见了车子启动离开的声音。
他缓缓走出电梯口,怅然若失地望着恢复安静的停车场。
确实。
薄林只说过和他“一起”来北京,但从来没说过要和他“一起住”。
是他自己矫情罢了……
车子驶过市区,停在了一处山脚下的私宅前。
屋前有个小亭,上面攀满了乌青绿的藤。亭旁有个小花园,香槟色的“朱丽叶”与浅粉色的“瑞典女王”簇拥在一起,花苞像毛茸茸的水蜜桃,绽开的花瓣像少女的舞裙,在光下旋着快乐的圈。
“哥!!!”
仿佛是听见了停车的动静,屋子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薄林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来人戴着副金丝眼镜,西装熨得贴身笔挺,甚有斯文败类的风范。一张俊脸与薄林有几分相似,只是那眉眼生得极其轻佻,凭空添了些玩世不恭的fēng_liú劲。
“小远,好久不见。”薄林提着行李笑了笑,看着台阶上的男人。
——他的表弟,安思远。
“最近公司怎么样?”他见安思远连西装都还没换下,便猜测这几天公司里应该忙碌不断。
“托表哥的福,清贺集团那傻叉真以为悦温倒了,这几天正暗搓搓地加他那控股份额呢。”安思远凑到薄林耳边悄声道,嘴角嘲讽地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