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笑农,屈楚,伍云喜,还有十九个羽林卫个个垂头丧气,萎靡不振。
胡伯子和宋谨尘、纣行尘都不见了。
屈楚在竹屋里破口大骂。伍云喜和羽林卫是被人家生擒的,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艾笑农和屈楚则是住了黑店,被药翻的,当然愤愤不平。
第三次到酒店。老板换了人,很殷勤地亲自奉上茶,“客官,您要点什么?”
怎么这么怪?我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清香,淡淡的,不易发觉,警觉了。简直是天衣无缝,连眼睛都精心的掩饰了,还有声音,要不是她天生的体香,还真的被骗了,这臭丫头当真装什么象什么。
“我想见你们主子。”
“主子?哦,他们回四川了,这里现在由小的打理。说如果一个象先生这样的好汉来了,一定好生招呼。客官先请用茶,酒菜马上就来。”
想走,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连皮肤都弄的粗糙了,真下了功夫了。
“我想请老板喝了这茶。”
“那怎么行呢,咱们当下人的……”
“天下要是有你这么漂亮的下人,你们主子不是乐坏了么?”我乐了,小声说。
她转过身,这次是真的很吃惊。看到她的左手似乎在动,多亏了胡伯子的经历,要不然就糟了,我飞快地抓住,松了一口气,顺势肘锤撞了她的穴道。
“主子!”居然全是她的部下,我抱着她跃窗而出。
“臭丫头,把解药给我,要不然你家里有二十几个我的兄弟,他们可不象我这么好。”摘掉面具后,我很惊讶地发现她居然羞答答地,不由心跳加速。
“你真厉害,这次是怎么识破我的?”
“别罗嗦,给还是不给?”
“我要是不给,你还会欺负我么?”简直就抵挡不住这诱惑,尤其是嘴唇,今天似乎格外娇艳……
感到天旋地转,我一头栽进她怀里。“任你奸似鬼,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她开心地笑了。
一盆凉水。怎么除了凉以外,居然身上象火烧一样地疼?我打了个寒战,清醒了。
还是整洁简单的小园子,还是一尘不染的琴屋,琴榻不见了,地上有一桶水。
他妈的,是盐水!我感到流进嘴里的咸。兄弟们哪去了?看到穿着一件很合体的青色衫子的臭丫头,就不用找了,肯定是制住我以后,那些没有反抗能力的兄弟们又被抓起来了,她收复失地了。
身子悬空,脚尖勉强可以点着地,骨头架子都要散了,他妈的,老子一丝不挂了,她正目光迷离地打量我,这臭丫头,上次就不应该一念之仁放过她,现在可好,反攻倒算了,不过这臭丫头的女孩子打扮真好看,有十六七了吧?“啪”。
一鞭子就打消了我的胡思乱想,真疼,而且是全身疼,爱怎么就怎么吧,现在咱是案板上的羊。哪能甘心做肥羊?我调动内息,丹田里的精气说什么也动不了,难怪这么放心,连穴道也不点上,多亏老子练的功夫特别,走的是经脉的内息。
有点打不下去了,看到这么多血,毕竟手软了,虽然面对的是自己最痛恨的男人。心跳的厉害,不敢看那里,又忍不住想看,男人就是这个样子的?
手感到热力了,然后是腿,行了,这药不怎么厉害,化解封住丹田的药力,要花一点时间的。
鞭子落在肌肤上的感觉突然有了变化,不是被动的承受,鞭子向一边滑开,似乎完全没有受力,男人的眼睛突然放射异样的光彩,喝,紧束的绳子断裂了,跑。
我喘气,看着六神无主的臭丫头。她完全没有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