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陛下说了算。”
太子侍读,侍奉太子读书,建新五年时的太子,就是当今圣上。说罗应学问不好,不就是在打皇帝的脸?
朝上诸人果如萧清时所说,心服口服。
勋贵一党大败亏输,散朝之后聚在一起,众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殿下,真让萧清时如了愿,这次科举取士,咱们可就完全没有说话的余地了。”
可比罗应更好的人选,勋贵们也拿不出。
“……让我再想想。”孟然沉吟着,越想心里越气。
该死的萧清时,都坏了她多少事了!
在朝上争斗也就罢了,还想把手伸进她府里,撺掇皇帝给她选婿。她再不再嫁,关他屁事!
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孟然在大正门前拦住了萧清时。
“萧阁老,”她皮笑肉不笑,“有件事,想单独跟阁老谈谈。”
萧清时的身后跟着一干文臣,闻言各个都用惊恐讶异的眼神看着她。看得孟然暗自腹诽,怎么着,怕我给萧某人套麻袋当街把他打死?
虽然她确实很想这么做。
萧清时倒是淡然自若:“好,殿下,这边请。”
两人寻了一处无人的僻静角落,萧清时掸了掸衣摆。他在心里猜测孟然打算说什么,想来不外是今日在朝会上的事。
这位长公主向来骄横,难不成破天荒地准备低头了?
他正欲开口,只见孟然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想问问——”
“昨晚的事,萧阁老还记不记得?”
“你跟我睡了,不会打算就这么提裤子走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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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车然要雄起了!【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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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独有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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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难言地凝滞了一瞬,很长,又似乎很短。
孟然听到了男人有些僵硬的声音:“…..殿下,此等粗俗之语,慎言。”
什么叫睡了,什么叫….,提裤子走人,萧清时出身诗礼大族,从小便饱读圣贤之言,还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卑俗之语。
这是皇室公主该说的话吗?这是….,一瞬间他眼前闪过了昨晚那香艳缠绵的画面,忽然语塞。
“那好,“少女挑了挑眉,“我委婉一点。”
”你打不打算对我负责?”
“还是说萧阁老身为当朝首辅,天下读书人的表率,占了我这可怜小女子的清白身子,便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可怜小女子…..这五个字冠在她越国长公主的头上,任谁都不信。
谁不知道长公主深受皇恩,骄横跋扈。陛下许她在宫中骑马,许她面圣可不行跪礼,她更是纠集一帮勋贵成日里挑事,说她可怜,那可真是个笑话。
可听到其后的”清白身子”四字,萧清时一时间竞无言以对。
因为特殊的身份,越国长公主在京中向来是百姓们津津乐道的对象。
除了描述她如何如何受宠,如何如何富贵,还有一些传言。
那便是她性好渔色,浪荡不羁,甚至在公主府豢养面首,把先驸马活生生给气死了。
这些传言说得有鼻子有眼,不过萧清时并不在意。倒不是他相信孟然的人品,只是不感兴趣而已。
可若传言为真,那昨晚袍角上的血痕….,
一瞬间脑海中闪过纷繁复杂的念头,其实萧清时只是停顿了一下。
“好,”僵硬从声音中消失,他干脆地回答,“女子贞洁,殊为紧要,臣这就去向陛下求恳,求陛下允臣有幸,得尚天家公主。”
嘁,果然是这种答案。
在心里无趣地“啧”了一声,孟然撇了撇嘴。
她当然知道萧清时肯定会答应,连没过门就病亡的未婚妻都会因为婚约娶回去,真的都睡了,就算她今天不开口,她想萧清时也会主动提出来的。
看着他一丝不苟的装束,礼仪完备的姿态,就连玉带上悬下来的牙牌也是端端正正,分毫不乱。
越是这样一本正经的人,就越想看他跳脚呢。
萧清时想错了,孟然不是来为主考官的事低头的,当然也不是来要他负责,她,是来出气的。
“萧阁老,你误会了,”她微微一笑,“我说的负责,不是让你娶我。”
嗯?男人的眉峰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昨晚的感觉怎么样?”
清幽的气息靠近,萧清时这才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有点小。
小到他看清了少女纤长的眼睫,那微微嘟起的红唇娇艳欲滴,就像她如含春水的眼瞳。
“若你想对我负责,就与我春风二度,如何?”
“……殿下,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