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是不是?”
“不对,猪脑还能做烧烤,你竟然连猪脑都不如……”
她说的痛快了,到最后压根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只见秦野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姜媃迟钝闭嘴,脑子里就一直在想烧烤,烧烤蒜蓉茄子、烧烤猪排、烧烤羊肉串、烧烤猪脑花……
“我不去,谁想要谁去!”秦野仍旧固执的让姜媃想打人。
她深呼吸,勉强提起精神:“这样,我们来谈条件。”
她见秦野在听,便撑着继续说:“我去找封卿拿手札,你往后就戒o毒好生学画画,秦桓之那边我会应付,不会把手札给他,待你长大一些,画出名堂,咱们再找老猪狗报仇。”
她就想不明白了,那样重要的手札,怎的秦野说送就送了,不在意的像丢一团草纸。
那话里不晓得哪句触动了秦野,姜媃看他抿了抿嘴角,竟是有点可怜巴巴的味道。
“随便你!”他吐出三个字,转身就跑了。
姜媃想笑一下,可她笑不出来,身子一软,烧乎乎的终于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哭唧唧,牙疼一晚上了。
整晚上都没睡好,这章又卡,出来的晚了点。
第18章 小寡妇啊
姜媃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一睁眼,就跟流火挥手:“流火,帮我约封卿,我要见他。”
流火一脸担忧,扶着她半坐起来,又喂了她温水喝。
“少夫人,您吓死婢子了,一身是血躺在五少爷房间里,婢子还以为……以为……”后面的她说不出来了。
姜媃缓了口气,带厚重鼻音戏谑道:“以为我被秦野杀了?”
流火点头:“真的,到处都是血。”
姜媃揉了揉脸,强迫自己清醒一些:“明天傍晚,你走大房一趟,去找秦桓之,就说我同意他的要求。”
流火应下,她端了汤药给姜媃,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姜媃一口喝了药,往嘴里含了颗蜜饯:“有话就说。”
流火凑过去,小声嘀咕道:“少夫人,是不是三少爷下葬那回,你让我做的那些事,染了晦气,这才病的这么厉害?咱们不然再给三少爷烧点什么去?”
姜媃斜睨她:“不就往秦昭棺材板和牌位上藏了红朱砂么?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给秦野出气,他该感谢我!”
“可是,婢子是觉得,自打三少爷入土后,少夫人您就没安宁过一天。”流火心怯怯的,这些时日总有点做贼心虚。
姜媃笑了声:“没事,病好了我就开始锻炼,往后就不会生病了。”
眼见姜媃并不当回事,旁的流火也就不说了,只暗自决定,哪天得空给三少爷多烧些纸钱安抚。
原身的体质太娇弱,加上这朝代又没有西药,姜媃隔日都还头痛着,不过好在烧退了。
她拾掇了番,本就不大的小脸白惨惨的,双唇无血色,唯有那双杏眼水汪汪的,又黑又圆,眨眼之间隐含雾气,十足的小可怜模样。
今日约了封卿,也是她来这个朝代后头一回出门。
青州城位于大夏朝以南,有着江南水乡特有的精致情调。
这方水土养人,女子多娇俏水灵,男子多文人骚客,民风还开放,便时常流传出津津乐道的fēng_liú美事,别有趣味。
姜媃多看了几眼鳞次栉比的街坊幌子,依她观察,整个青州城内没有坊墙,完全面向街道。
沿街设置商铺,住宅布置在沿通向街道的巷道里,各行业的布置就是开放的!
而且,青州城里没有夜禁!
快活的不夜城啊!姜媃感叹,她精神不济,想多逛一会也没办法,只得留着心,待日后有空。
“少夫人,封卿在繁花楼,这繁花楼是专门训练扇面美人的地方,还养着画师,跟咱们府上算是同行。”
流火生怕姜媃不清楚这些门道吃了亏,遂提醒几句。
姜媃点了点头,表情说不出的古怪。
她哪里会不知道繁花楼,毕竟再过几年,它就是女主手下的第一大势力啦!
不过,目前的繁花楼还是属于封家的。
繁花楼距离秦府不过两刻钟脚程,姜媃到的时候,封卿才懒洋洋地爬起来用早膳。
他今日穿着一身玄底纹绣粉色缤纷樱花图的长袍,胸襟松垮,露出大半个胸膛,腰身同样勒得细细的,开叉的大摆,大长腿若隐若现。
“小嫂嫂稀客。”封卿没骨头一般躺在美人榻上,漫不经心用着点心。
姜媃在稍远的黑漆玫瑰梨花椅里坐下,她揉了揉鼻尖,开门见山道:“那本叠色画技手札你还给我。”
封卿半点都不意外,他歪头看着姜媃,风情万种嗔怪一眼:“小嫂嫂恁的无情,想人家的时候就是卿卿小甜甜,用完了就这样冷漠无情,真让人伤心呢。”
姜媃不吃他这套:“ 你若不给,下回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