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夫人肯,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甄好镇定地拧干了他湿衣裳的水。
她在心中想:想她活成了老太太,这么多年,与那些夫人在一块儿时,什么荤话没有听过,就连她刚成婚时,还不知道裴慎后来会拒绝自己,为了知晓新婚之夜该做些什么,连那种图本都看过一些,难道还能输给裴慎这个年轻人不成?
她抖了抖衣裳,绷紧了唇角。
不就是与裴慎比谁的脸皮厚些,两人都是雏子,她活了这么大岁数,总不能在这儿输给了裴慎!
……
怀州城里。
枝儿一早跟着两人出门,裴慎上山时,早就叮嘱过她,让她在山底下等着,不要去打搅他们。枝儿对他们姑爷的打算心知肚明,自然也是乖乖在山脚下的亭子里等了一天。
直到黄昏,眼看着天都黑了,枝儿也没等到人,这才发觉不对劲。
姑爷和小姐再亲近,可两人都是有分寸的人,不会忘了这么重要的时间,天黑之后的山上有多少危险都不知道,姑爷怎么可能会让他们小姐待在山上?
枝儿心中着急,她一个小姑娘,也不敢贸然上山,便连忙先回了怀州城里,找官府的官差说了此事。听闻是知府大人出事,官差们连忙过来寻人。
夜里头,山上黑,找起人来可得费不少工夫。
众人找到了半夜,才找到了甄好丢在山上的帕子,然后才发现了旁边两人掉下去的洞口。
枝儿顿时白了脸:“我们小姐和姑爷该不会是掉进这里面去了吧?”
“这山上何时有了这么大一个洞。”其他人也是纳闷:“平日里却是没发觉,看这样子,裴大人与裴夫人或许是当真掉进去了。”
有人扔了块石头下去,好家伙,连个响儿都没听着!
众人连忙去城里头找人帮忙,非但是谢琅听说了此事,连怀州的百姓们也纷纷从家中出来。
“裴大人出事了?”
“裴大人不见了?那得赶紧去找啊!”
“裴大人可是我们怀州的知府,如今裴大人有难,我们怎么能干看着,走,大家一起去找人。”
怀州百姓们热情高涨,还是谢琅出面安抚,从中挑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人,这才带着一些人上了山去。
他先找枝儿问了情况,听闻是裴慎带着甄好上山完,顿时酸倒了牙。
谢琅不禁小声嘀咕:“活该!”
枝儿问:“王爷,您说什么?”
“本王说……裴大人与裴夫人出了事,那当然是得抓紧时间,赶紧找!”
他们备了长绳,系在一人的腰上,而后慢慢把人放了下去。
只是那洞很深,一根绳子放到了头,都没到底。
众人也不禁担忧。
“这么深的洞,寻常人摔下去,应当早就已经出事了……”
“不会的,裴大人吉人自有天相,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出事。”
“再找根绳子来,把绳子系在一块儿,再放下去看看。”
谢琅在旁边,看着众人忙活,也不禁皱起眉头,他问其他怀州人:“这是哪来的这么大的洞口?”
怀州的百姓也十分纳闷:“启禀王爷,这山离怀州近,平日里,我们可都来过不少回了,从未听说过有什么洞的,要是有,早就已经把它个填了,哪里会让裴大人掉下去。”
“这么深的洞,看着也不像是人挖出来的,也不知道底下会是什么。”
谢琅摸了摸下巴。他是知道裴慎最近在找地下河的事情的,一听地下,便忍不住想:该不会还让裴慎找到地下河了吧?
裴慎那家伙运气向来好,在源州遇着了水患也没出事,户部那么大的案子也没牵连到他,他还等着打仗时让裴慎帮出主意,如今连战事都还未平,裴慎可不能就这样出了事。
城中还有诸多事务,裴慎不在,这些事务可都落到了他的身上,谢琅在旁边盯着看了一会儿,很快底下有人来找,他又急匆匆地回了怀州城里。
倒是有不少百姓听说此事之后,不管是有事还是无事的,都热心的过来帮忙寻人,乌泱泱一大片,不大的山,山上山脚都挤满了人。
……
上面在忙活着什么,裴慎可不知道,两人等休息之后,便开始在想其他逃出去的方法了。
“若是顺着这个河游出去呢?”甄好问:“底下没有出口,或许上面有出口呢?这条地下河也不知道是通往哪里,说不定通到外边去,那可就太好了。”
裴慎摇头:“应当不是通往外面的,这附近没有什么河,就算是有,水位降低了不少的,我看这地下河里的水倒是有不少,若是连在一块儿,这儿也干了。”
甄好不禁失望。
“好在这河里面还有不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