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戏得到的回报更大。
魏沁叹了口气:“再拖一拖吧,尽量在下半年让他接一部戏。”
喻冉根本不知道他今后的人生轨迹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被经纪人和助理安排地明明白白了。此时的他正忙着收拾回家的行李,无暇他顾。
距离过年还有十天,喻冉的工作已经全部结束了,正式进入了休假。其实魏沁还想再给他接一档晚会的,但是是在除夕夜,把家人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喻冉说什么都不肯答应,坚持回家,所以只能就此作罢。
“真的不准备要哥哥了吗?”穆然盘腿坐在地板上,耷拉着嘴角从后面抱住喻冉。
喻冉被迫停下折衣服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他:“我过完年就回来了,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你也说了是一个月,一个月三十一天,再快能快到哪里去?”穆然轻咬着他的耳垂,愤愤地道,“离过年还有十天,这么早回去干什么?”
喻冉把耳朵从他嘴里揪出来,继续折衣服:“我们家每年都这样的,提前七八天回爷爷奶奶家,跟他们一起过年。”
“为什么你说这话时这么开心?”穆然愈发不满,“你就一点都不会想我吗?”
“想啊,”喻冉不假思索,又接着说,“可是你不是答应我每天都会视频嘛。”
“视频和真人能一样吗?”穆然认命松开了他的手,往地板上一躺,不死心地问,“真的不能早点回来吗?一个月太久了。”
“不行啊,过完年就该开始准备我哥的婚礼了,我到时肯定走不开。”喻冉可能是觉得如果自己再不好好安慰安慰,某人可能要郁闷而死了,所以扔了衣服趴在穆然胸口,嘟着嘴亲了亲他,“况且也没有一个月啊,我哥结婚你肯定也会来呀,到时候我们就能见面了,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也就二十多天。”
穆然闭着眼睛哼哼两声,显然对这个安慰不怎么满意。
喻冉只好又亲了一下,这次亲得久了一些,而且还主动伸舌头调戏了一下。穆然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他趁机爬起来,又把身下的人也拉了起来:“好啦,你也别再浪费时间了,快点换衣服吧,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
“那就让他们等着,我是老板我说了算。”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着的,但穆然还是听话地动了起来。
今晚是茗伊的公司年会。虽说是公司年会,但其实也是中小型晚会的规模,除了普通员工,旗下艺人也都会出席,晚会上还会给表现优秀的艺人颁奖,虽然是公司内部评定,但也是一种肯定。而穆然作为总裁,要亲自为他们颁奖,所以下班之后特地回家换了身衣服。
只是回家后看到喻冉在收拾行李,一下子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跟屁虫似的跟着媳妇儿各处转,时不时动一下手s_ao扰一下,结果一闹就闹到了现在。
年会晚上八点开始,此时已经七点半。在喻冉的百般督促穆然才总算换好衣服。正要送他出门,又听他说:“要不你也一起去?”
“我?”喻冉摆摆手,“我又不是茗伊的人,去凑什么热闹啊。”
“谁说你不是茗伊的人,”穆然一脸霸气地宣布,“你是茗伊的老板娘,公司年会,老板娘于情于理都要参加。”
“乱说什么呀,”喻冉恼羞成怒推他出门,“你快走吧,别让他们等太久了。”
“我说真的,跟我一起去吧,年会要是太晚我可能会直接睡在酒店,你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最后一晚你确定要跟我分居吗?”穆然可怜巴巴看着他。
喻冉被他说得动摇了,可还是有些不放心:“要是认出我了怎么办?”
“那就做个伪装,我保证一定不
会被认出来。”
于是喻冉就这么被拉着上楼从头到脚作了一番伪装,然后又被塞上了车,被带往了会场。
晚会还没开始,穆然先带他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已经有人了,正是穆然的父母。
薛竹盯着喻冉看了很久才不确定地出声:“小冉?”
“是我,干妈。”喻冉说。
“你怎么成这样了?”薛竹拧着眉盯着喻冉的头发看,“你的头发……”
“是假发,”喻冉跟她解释,“担心被认出来所以做了一些伪装。”
喻冉的伪装做得很彻底,暗棕色的假发,鼻梁上还架了一副没有度数的金边眼镜,脸上也化了妆,遮盖了五官上的一些特征,乍看就是个成熟稳重的社会j-i,ng英人士,与单纯可爱的喻冉判若两人,也难怪就连薛竹也一时时不敢认。
“我正想着让小然带你过来呢。”薛竹很快就接受了喻冉的新形象,把他拉到身边坐下,“等会儿就跟干妈坐一起吧。”
喻冉看向穆然,穆然替他做决定:“我也是这么想的。妈,到时候小冉就拜托你照顾了。”
穆烨梁和穆然到时候是要跟公司高层坐一起的,而且经常会有人过来敬酒,人多嘴杂,难免不会有认出喻冉的,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准备把人安排在薛竹身边。薛竹到时候会跟一些高层的家属坐在一起,没什么人打扰。
又过了五分钟,晚会正式开始,负责人过来请他们入席。
穆然要上台讲话,所以没跟他们一起进会场。喻冉就跟着薛竹从贵宾通道进入,在前排的家属席上坐下。
家属席已经有人坐着了,一桌人基本都是妇女小孩,除了喻冉只有两个十一二岁小男孩,应该是哪位高层领导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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