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口气就给了潘笛生1oo万美金,虽然说是借的,可父亲借给儿子的钱,能算借吗?
亏了的话,难道潘景溪还要把儿子告上法庭,让他还钱啊?
潘笛生倒是轻松,亏本了什么责任都没有,但这1oo万美金里面,本来就该有一半是属于潘笛华的呀!
要是继续让他这么折腾下去,真不知道潘笛华能分到什么家产。
所以二太太早就打定了主意,今天一定要狠狠的拉潘笛生的面子,最好的结果就是让他火丢分,然后自己的儿子分到5o万美金也去创业,或者是直接接管一家钟表行,反正老爷有两家钟表行嘛,提前交给二儿子去打理一个,不是很理所当然吗?
潘笛华也是很紧张,他并不是很有才能,但看到大哥都能开始做生意了,自己却还只能打工,心里很不平衡,觉得自己也应该得到支持,去创业一番看一看。
相比之下,潘景溪要镇定许多,只是眼睛望向了他,示意他回答一下二太太的问题。
“呵呵,小妈你太抬举我了,我哪里是什么大企业家啊,刚刚才起步呢。”潘笛生坐在了侧面的沙上,将领带给松开,懒洋洋的道:“做了这么久的准备,真的觉得做生意很不简单啊,爸爸能从一穷二白到今天,真是太了不起了。”
潘景溪闻言就露出了笑容。
大儿子一向都很聪明,也很喜欢琢磨东西,这是他看重大儿子的最主要原因。
但他就担心大儿子太聪明了,所以做事情不爱脚踏实地,因此才在儿子大学毕业之后,硬逼着他去瑞士钟表行学习了一段时间。
潘笛生回来,考察了一段时间市场,然后找他借1oo万美金,一开始潘景溪是不想给的,可是儿子一本正经的做了计划书,还写了借条,为了不打击儿子的积极性,他还是借了。
横竖儿子又不是纨绔子弟,如果做生意亏了,给他一个教训,对他的未来,反而是更有好处。
对于大老婆拿钱给潘笛生的事情,潘景溪也都知道,只不过他不说,只想看看潘笛生到底怎么做。
现在看起来,即使是他没有成功,这样的心态,这样的感悟,就已经很有长进了。
二太太对潘笛生的回答,却并不满意,“大少爷,你今天开业,到底怎么样啊?你倒是说啊!”
潘笛生笑了笑,转过头对佣人道,“给我端一碗燕窝来。”
见到潘笛生对自己不理会,二太太就想火,结果潘笛华此时却开口了,“妈,你别逼大哥说了,他不说,肯定是情况不怎么好……这也难怪,我早就跟大哥说了的,我们香江现在最好的钟表行模式,还是父亲的这种,高中低档都要有。
主要靠踏实的态度,还有认真的服务水准,最好的售后服务,这样才能慢慢的把一家钟表行做好。之前大哥想要做这个名牌钟表珠宝店,我便去询问了业内的许多行家,他们都让我劝劝大哥,不能一开始就这么的好高骛远,否则很容易把父亲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全部亏了的。”
“所以说呀,老爷,我觉得还是要稳当一点的好。”二太太转而就对潘景溪道,“你看,阿华年龄也不小了,完全可以结束打工的历程,去开始学习管理了,是不是?这个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不如笛生那么的聪明,但是这孩子死脑筋,踏实肯干,很像是老爷您年轻的时候啊。”
面对二太太和弟弟的轮番施压,潘笛生没有生气,甚至连明显的二太太想要争夺权力的话语,也没有回击。
潘母都忍不住了,“儿子,今天到底怎么样啊?你倒是说啊!”
此时,佣人已经把厨房里温着的燕窝端了过来,潘笛生先吃了一口,才笑着对潘母道,“好,很好!”
二太太和潘笛华脸色一愣,还没等他们质疑的话开口,潘景溪却饶有兴趣的问道:“什么叫好,叫很好?”
“爸爸,这是今天的营业额的统计,以及销售的具体数据。”潘笛生一只手从怀里口袋掏出了一份卷起来的纸张,递给了潘景溪。
潘景溪接过来一瞧,眼睛都瞪大了:“不可能!!”
二太太一惊,赶紧的凑了过来,更是一阵尖叫:“1358万?你撒谎!骗人也要有一个限度吧!?”
潘笛生没有回应她,而是慢悠悠的吃着燕窝。
潘景溪倒是镇定了下来,开始认真看起了潘笛生给出来的答应单据。
这些单据都是从电子打印机上面打出来的,一排排的非常整齐,还有详细的时间和销售的物品,一看就不像是在作假。
仔细的看着,潘景溪现从早上9:2o到晚上的8:3o分,基本上每隔几分钟,就有一笔生意成交,而且都不是便宜货,这就让他很是感慨了。
“你怎么做到的?”潘景溪问儿子道。
“第一是我花大价钱请俊少写的那个广告词,起了很大的作用。”潘笛生道,“那群富家子弟们、阔太太们,都觉得能想出这样的广告词的钟表珠宝店,肯定能卖出很好的东西来。然后就是我走的精品路线,无论是装修、摆设、服务还是商品的本身,都是最高档的。我让他们来到我的钟表珠宝店,就能享受到与众不同的待遇。
我早就说了,香江现在有钱人很多了,他们需要一些名牌的商品,来显示自己的财富,显得和别